笑了,反问道:“身为奴婢,为主子洗衣服,难道不应该吗?”
“未晚承认自己笨手笨脚,但是伺候主子的心,不比阿饶哥少半分,阿饶哥不需要跟防贼似的防着未晚,未晚一个弱女子,肩不能扛,有不能提的,能做出什么到危害王爷的事儿啊,你说是吧?”阿饶撇了撇嘴,依然一脸警惕的瞅着秋未晚,说道:“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儿,这样你还能多活几天,或者,你和曾经的那些人一样,自己找机会溜出去,然后,我就全当你死了。”
说完,阿饶就转身离开,不打算和秋未晚继续废话。
秋未晚站直身子,大声的说道:“慢着,阿饶,你自己一个人守护殿下,真的没有感觉到一丝力不从心吗?你为什么这么不愿意相信旁人,你是奴,我也是奴,王爷是咱们的主子,咱们两个,除了出现的时间不同,性别不同之外,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?”
“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一下,就一下就好,一下,你就能知道,我对纪则修殿下是真心还是假意。”
秋未晚试图争取阿饶的信任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纪则修根本就不在乎她们这些伺候纪则修殿下的婢女,她的生死,随时掌握在阿饶的手里面,要是自己不哄好了阿饶,即使纪则修有一天觉得自己是一个可用之人,没准儿阿饶也会看自己不顺眼,直接将自己做掉。
这可不是秋未晚想要的结果啊。
阿饶讥讽的看了秋未晚一脸,说道:“就凭你?一个身家模糊,总是试图主动靠近王爷的人?我留你的性命到现在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,你竟然还妄想让我信任你,你做梦!”
“做梦的人是你不是我,纪则修殿下身上的毒你要是有法子解除,也不会让毒素蔓延到现在这个地步,你一直自韵忠心,但是你却将纪则修生的机会往外推,阿饶,这就是你的忠心,你对得起纪则修殿下对你的信任吗?”秋未晚一字一句的质问道。
问的阿饶眉头紧皱,步伐诡异的冲到秋未晚的面前,死死的捏住秋未晚的手腕,压低了嗓子呵斥道:“你到底是谁?接近王爷,到底有什么目的,说!”秋未晚微垂眼睑,微微犹豫了一下,然后才低声说道:“我姓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