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跪在纪王面前,说道:“王爷,未晚恨,恨她们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,恨她们的独断专行,恨她们的不留余地。”
“但,和这些恨相比,未晚更想活着,好好的活着,因为只有活着,才有翻盘的希望,未晚已经得罪了人,要是连王爷都不要未晚,那么,未晚就真的死路一条了。”
“未晚接近王爷说是用心不良倒不如说被逼无奈,但未晚绝无害王爷的心思,还望王爷明查。”
说完,秋未晚就长跪不起,希望能通过自己刚刚的那番话,让纪王联想起当初纪王含冤却无人相信、哭诉无果的遭遇。
希望能够勾起纪王的怜悯之心,从而放她一马。
纪王定定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秋未晚,有些恍惚的说了一句:“你很聪明。”
说完,纪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,有些失神的盯着院子里面的一处风景发呆。
秋未晚从地上站起来,揉着自己有一点儿发疼的膝盖,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,犹豫了一下,默默地收了起来,并没有吃。
看着站在树下有些迷茫无措的纪王,秋未晚鼓足了勇气,说道:“王爷有心事?要是王爷不嫌弃,可能与未晚说一说?”
“未晚没有本事为王爷分忧,但是,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倾听者,还是可以的。”
说完,秋未晚就将刚刚随手从屋子里面拿出来的披风披到了纪王的身上。
“更深露重,王爷要保重身体,只要身体健朗,未来,才有无限可能。”
纪王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披风,他有多久没有被人这样服侍过了?应该说,有多久,没有人愿意这样服侍他了才对。
一脸讥讽的扯下身上的披风,然后将披风在手上一转,形成了一个粗大的鞭子,狠狠的抽到了没有任何防备的秋未晚的身上。
秋未晚直接被抽到在地,身上原来的伤口在披风的抽打之下,直接崩裂,脸也磕到了地上,额头红了好大一块儿,嘴角也青了。
秋未晚有些发懵,纪王,这是怎么了?她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吗?看着秋未晚那双迷茫无措的眼睛,纪王冷冷一哼,直接将手里面的披风扔到了秋未晚的身上,有些暴躁的说道:“本王,不需要你这个婢子来可怜。”
秋未晚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,突然大声的说道:“王爷,未晚没有可怜王爷,未晚,只是在这人可怜自己。”
“未晚现在是王爷的人,要是王爷有一个三长两短,未晚必然活不成了,未晚只是想活着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