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暗自伤心:孩子,你们是想爹爹了吗?这般折腾。
我也是为了你们好,为了保护你们才偷偷逃出来的。
秋未晚咬紧牙关,暗自发誓:自己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们,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!闹了许久,些许是累了,秋未晚支撑不住,意识有些模糊。
昏昏欲睡间,似乎一种她非常熟悉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,肚子平静下来,秋未晚睡梦中因为难受而皱着的眉渐渐地舒展开来。
正当秋未晚要陷入深睡之时,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只手贴了过来,隔着肚皮在感受她的孩子们,这种未知的危险让秋未晚瞬间便从睡梦中惊醒,紧紧抓住那只手,防止它再有别的动作……“什么人……”秋未晚警惕地抬头,夜色朦胧,依稀能看见来人的轮廓颇为要求,日日相伴身侧的熟悉气息此时萦绕在她身边,让她怎么也无法将质问的话说完,而是复杂地说道:“……纪则修?”男人没有回这句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,而是顺势反握住了秋未晚的手,温声道:“我是不是动作太大了,都把你吵醒了。”
看似淡定,实则另一只手已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。
本想趁秋未晚还在睡觉,悄悄带回去,他的侍卫们已经在客栈门口等着,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。
秋未晚凌乱地眨了两下眼,下意识地抿了抿唇:“你倒是来的快。”
纪则修拿出帕子,细心地为秋未晚擦拭额头上的汗珠:“明明你知道孩子离不开我,为何还要受苦偷偷跑了出来?”纪则修不提便罢,一提起这事秋未晚立刻抬手,把他的手打掉,不让他碰自己:“不劳摄政王费心,我过得不错。”
秋未晚突然逃走,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是这副德行,纪则修再粗心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:“怎么,你在生我的气?”秋未晚摸着自己的肚子,淡淡说道:“摄政王多虑了,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位高权重的,我怎敢生您的气呢,太折煞我了。”
这说的都是什么话?纪则修心里皱眉:“好了,你都出来一天了,再怎样气也该消了吧?外面不安全,还是快点和我回去吧。”
惊马的事才过去不久,暗地里有多少势力在针对秋未晚也未可知,纪则修有信心让那些人没办法进纪府,可也不能拦着秋未晚出去,总不能把人一直关在家里。
秋未晚摇头拒绝:“不用,我在客栈住的好好的,觉得不安全的只有摄政王您。”
“你的丫鬟连声都没来得及出便倒了,这也叫安全?幸亏来的是我,若是别人呢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