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“既然晚晚一切安好,那臣妇就不便多留了。”
闻言,二人齐齐看她。
“母亲也就要走了吗?”秋未晚也跟着夏婉清起身,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舍。
夏婉清上前,握住秋未晚的手,颔首,“自然,晚晚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,莫哭鼻子。”
越是这么说,秋未晚反而哭的厉害,红了眼眶,眼泪成串的往下掉,也不出声,擦了这边,那边又涌出来。
纪则修连忙揽住秋未晚的肩膀,安慰道:“你若是想母亲了,本王随时都可带你回府,莫哭。”
道理是这么个道理。
秋未晚自然都懂,可眼泪就是止不住。
夏婉清无奈,只得哄好了秋未晚再走,哭的多了,可别累到肚子。
等秋未晚哭累了睡着,夏婉清才离开,纪则修亲自相送到府门前。
“晚晚还要多多麻烦你。”
临行前,夏婉清还在嘱咐。
纪则修知她是担心秋未晚,一一应下,“夫人尽管放心。”
直到夏婉清上了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,纪则修才转身回了屋子。
一进屋子,就听到秋未晚那清脆的声音。
“这梅子没有了,再去取些来。”
纪则修微微挑眉,正见一侧的小侍女步履匆匆的端着托盘走过来,他示意侍女将托盘交给他。
推门而入,见秋未晚一手拿着梅子,正要往嘴里送,旁边还有一个空了的碗。
“睡醒了?”秋未晚将最后一个梅子塞进嘴里,随意擦擦手起身,微微一俯身,算是行礼。
含糊不清的道:“给我就好。”
然后,抬手接过了纪则修手里的梅子。
看秋未晚吃的这么香,纪则修看着青色欲滴的梅子,一时之间也来了兴趣,捻起一个咬了一口,顿时觉得一股酸涩的汁水在口内炸开。
“啧!”纪则修酸的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五官都扭曲了。
连忙将手里的梅子给扔了,十分嫌弃,“怎么这么酸。”
又见秋未晚盯盯的看着自己,嘲笑之意不加掩饰,纪则修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怎么?不想吐了?”秋未晚头摇的飞快,“不想吐。”
时间在弹指一挥间而过,这日清晨,秋未晚缓缓醒来,睁开眼就见青色的帘帐。
她微微皱眉,摸了摸身旁的位置,已经凉了。
纪则修不在。
“浣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