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搭在她的手臂上,窥探她的内心。
梦轻快速抽走:“没事,安宁王有消息吗?”
青青摇了摇头,它天黑是还帮主人出去找过,可是都没有他的任何身影,毕竟他不是主人,它还没有感知他的能力。
梦轻一颗心怎么都放不下,“皇上不会对他下毒手吧?自顾狡兔死走/狗烹,但凡皇帝,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权利落在他人之手,清君侧是早晚的事。”
皇宫有一处无人踏足的禁地,而这禁地并非真正无人踏足,而是能踏足此地的人,非帝王莫属。
推开陈旧的书架,萧亦衡在烛火的带引下迈下台阶,底下传来阵阵水滴落的声音。
似乎察觉到他的靠近,被拷住手脚的人动了几下,沉重的铁链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
“呃……”
蓬乱的头发下,一双赤红的眸子盯着缓缓走进的“猎物”,兴奋的猛地咧开一口牙齿,发出凶猛的叫声。
萧亦衡心底仍旧划过一丝愧疚,但也紧紧是一丝而已。
“皇上。”潘荣喜将怀里的一个水晶瓶子递出。
萧亦衡将那瓶子捏在手里,里面一只白色的拇指大小的虫子在缓缓爬动。
他举起手里的瓶子弹了两下,瓶子里的虫子忽然动了动,而被铁链拴住的人也猛地一惊,顿时学着那虫子的样子趴伏在地上,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狗。
萧亦衡看着他这幅样子,唇角满意的勾起:“朕亲爱的皇弟啊,这一天,并不是朕所期待的,别的朕或许可以纵容些许,但,女人和江山,是万万不能让的。”
那颗蓬乱的头只是微微歪斜,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萧亦衡盯着瓶子里的虫子:“原本以为蛊师真的死了,可直到那场大火才让朕明白,这下蛊的人分明就是母后,朕这才留心在她的宫中翻找,果然不负朕望,这母蛊,就在这里,即便皇弟你再练就十个能自控的血魂珠,也白费。”
铁链动了动,萧亦霆再次发出古怪的叫声。
“很好,既然如此听话,朕就将你放出去,记得,要让她彻底死心,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激,是很可怕的。”想到来无岛上的三天,就像一根刺扎在萧亦衡的心头,让他没日没夜的难受着。
递了个眼神,示意潘荣喜将人放了。
潘荣喜有些发抖,“皇上,他不会……袭击您吧?”
“朕有蛊母,怕什么。”再厉害的东西,可不能抗拒蛊母的控制。
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