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个女人进了屋子没再理自己,萧亦霆心口更加沉闷,自己这是怎么了,竟然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。
深吸口气,他看向伏羲公子:“皇上当真不是中了蛊?”
上官羲垂了垂眸子,“若是王爷不放心,可以再去宫中探查一番。”毕竟,在安宁王以她的血治疗后,脉象也平稳了许多,但还是能探查到些许中蛊的迹象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皇上中蛊时间尚短,所以并没有那么明显。”
萧亦霆再次看了眼那紧闭的房门,拱手向上官羲告别:“这里,还需你多照顾。”身影倏地闪过,消失在这座幽静的院子里。
梦轻在寺院里过的悠然自得,可有人却在皇宫里气的暴跳如雷。
娴妃此刻正颐指气使的站在勤政殿门前,对着跪了满地的奴才发火:“皇上去哪了你们不知道?一个个是想活够了是吧?身为皇上的贴身奴才,竟然连皇上的去向都不知道,若是皇上有个差错,你们全都别想活了!”
有个宫女闪闪烁烁的,但这微小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娴妃的注意。
“你,站起来回话。”喊了半晌她也累的够呛,扶着敏书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。
那名宫女唯唯诺诺的上前几步:“娘娘,奴婢听说,皇上好像去了来洪寺。”
娴妃的眉目骤然瞠大:“你说什么?”
该死的溅人,都滚到那种地方了,竟然还能吸引皇上的注意。
敏书见娘娘的脾气越来越大,低声劝了句:“娘娘,您别担心,也许皇上只是为了小皇子而去,皇后娘娘那么惹皇上生气,一来二去的,皇上对她的那点情分早晚都得耗光。”
娴妃却不那么想,“皇后的胎几个月了?”
敏书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,赶紧打发了:“你们都下去忙着吧,娘娘也不是真的怪你们,是因为太过担心皇上才发了火,大家都尽心伺候皇上,回头娘娘定有重赏。”
“奴才们谢娘娘开恩。”
待那群奴才离开后,敏书才回到娴妃身边小声道:“回娘娘,皇后的这一胎已有四月,离生产还早的,您你该不会是要……”
娴妃白了她一眼:“想什么呢,那是皇上的孩子,便是本宫的孩儿,子凭母贵,但这个‘贵’只能是本宫。”
想到皇上竟然顶着太后的压力恢复了侯府的爵位,娴妃整个心都如被火烧一般,那个惠妃也是,如此阴毒的女人到头来竟然只是个嘘头,最后死的那么惨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