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太后骤然怒道:“皇后,你可知罪?”
“臣妾知罪,所以臣妾自请到来洪寺修行,皇后之位臣妾愿意让出,能者居之。”梦轻拔下发簪,以沫精心为她梳的假发髻瞬间垂落,她落于肩头的短发披散开来。
“哀家并非有意为难,可钦天监的话,哀家不得不多虑,既然皇后有心悔过,哀家便准了。”太后摆了摆手,示意她下去。
“母后!”萧亦衡急切呼唤。
太后目光骤然严厉:“皇儿是成心让今日的寿宴变成哀家的寿终正寝不成?”
半晌,萧亦衡颤抖着双唇,讪讪道:“儿臣……遵命。”
太后似乎比梦轻更迫不及待的让她离开,寿宴一结束便有车马在外等候,接她去来洪寺。
还有就是,她本想着让那陶鼎的裂缝被人发现,怎么好端端的分成了几瓣?
萧亦衡疾步追来,一把将迈上马车的梦轻攥住:“一切,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?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得想离开朕?”
“皇上您多想了,臣妾犯错理应受到责罚。”梦轻不去看他的眼睛,她怕看着看着自己会心软。
“你扪心自问,朕这半年来对你如何?”
梦轻深吸口气,“相敬如宾。”
“呵,只是相敬如宾吗?是你说的,感情要专一,朕后来想通了,朕一连五日在娴妃宫里批阅奏折到天亮,连她一根手指都未碰过,只是想让你放心朕的纠缠。”
“您的妃子,你想如何臣妾管不了。”梦轻闭上眼,很想求求他别再说了,她真的不是心狠的人。
“可你管的了朕,你知道朕昨日见你怒气冲冲的来有多高兴吗?朕以为你的心里至少是在乎的,可是你呢?”
萧亦衡笑了,笑的有些悲凉,“直到今日朕才明白,你之所以大张旗鼓的去,无非就是想今日离宫时可以走的顺利一点是吧?”
“朕在你眼里就是个任人愚弄的傻子!朕是傻子!”
“皇上请自重,您是九五之尊难道不怕在下人面前掉了身份。”梦轻催动体内的真气,一股灼烫的火焰从掌心传出。
萧亦衡感觉到了,灼痛在他的指尖传递,但他依旧不肯松手,甚至已经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梦轻自己的手都被烫的有些疼,她只好停止催动赤炼,“我说过,你的皇后……已经死了!”
痛,痛的不是手指,而是他的心,“孟瑾瑜,你的心就真的捂不热吗?”
“敢问皇上,您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