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气的,美人带泪可惜喽可惜。”
“你这么心疼怎么不去把她追回来?”萧亦霆回身在椅子上坐下,兀自的倒茶饮着。
“呵呵,可惜我席杭游荡与江湖,最受不得皇家之人的束缚了。”说着,手搭上萧亦霆的脉搏,片刻后,眉头突兀的皱在了一起:“奇怪。”
“怎么了?”萧亦霆语气顿时紧绷了起来。
席杭赶紧摆了摆手手中的扇子:“别这么紧张,我是纳闷,你体内的蛊毒竟然比从前弱了很多。”
萧亦霆的眉目渐渐垂下,莫非……
“师兄,可是有什么奇遇?你可好久没乱杀人了。”想起师兄六亲不认连他们都要杀的时候,席杭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,无极门的人葬送在自己门主手里的也不少。
上次出征时他在战场上发作,顺带杀了很多敌军,回来后,多数时候都与那个女人在一起,好像还真的没有再发作过。
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另一个自己,那个他一直都很稳定,所以这一切应该只是凑巧吧。
席杭深知师兄的性格,他若是不想说的事情就算他死了也别想从他嘴里翘出话来。
“行了,都别在这杵着了,师父说她要闭关一段时间,跟咱们交代些事情,赶紧过去吧。”
萧亦衡在娴妃那留宿到了第四晚时,娴妃都差点哭了,夜夜在她这里批阅奏折,眼底的黑眼圈扑了几层的粉都遮不住。
还好惠妃早产将皇上叫走,娴妃首次因皇上被从这里叫走而感到高兴一回。
这样的事情皇后也不得不出面,但才到门口就被萧亦衡给拦下了,说里面血腥气大,怕冲撞了肚子里的胎儿。
梦轻本也不想去管这档子闲事,听他的话打算回去。
脚还不等迈过门槛,谁料那惠妃忽然像疯了似的冲出来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四五个宫人都没能拦住。
梦轻好容易才站稳,忽然看到那张瘦的只有一层皮的脸,和那抓在自己身上只有衣服骨架子的手,吓得整颗心差点没飞出来。
恐怖,此刻的惠妃根本不是人,就是一具会行走的骨头架子,而她的衣裙下竟拖着一个血囫囵。
一股恶心感顿时袭击上来,她本能的要往外冲,却不想惠妃的手劲儿无比的大。
那双暴突的眼睛狰狞的冲着她笑:“皇后娘娘,你可满意?我告诉你,你的孩子也是这样,你什么都生不出来,什么都生……”
萧亦衡一掌将她甩了出去,用力扶住梦轻:“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