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沫,你出去。”梦轻声音无波,没什么大不了,又不能死人,他最好一次感受个彻底,然后觉得乏味无比,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她。
“怎么,既然下定决定,是不是该表现点诚意?”他低下头,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如魔咒:“吻我。”
梦轻紧闭双眼,慢慢的……
两人的温度越来越靠近,甚至已经感受到他唇边细小的绒毛,抖一下,两人的唇便相贴在了一起。
一股凉风忽然袭来,萧亦衡正要抬掌,看到落入床榻里的人,那只抬起的手近乎是下意识的一把扯过锦被盖在她身上。
“谁准你闯进来的?”无奈又气愤的质问。
倾城眨了眨那双无辜又潋滟的双眸:“皇兄给的手谕呀。”还带着撒娇的尾音,将那张盖了御印的手谕拿了出来。
萧亦衡闭了闭眼,恨不得给自己一拳,“你知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地方就随便进来?朕让你入鸾凤宫,没让你入寝殿!”
倾城歪着头,长长的发丝刮在梦轻的肩头:“寝殿不是在鸾凤宫里吗?”
萧亦衡气的想发笑,直接从掀幔下床:“跟朕过来!”他和一个智障能理论出来什么。
倾城乖乖的看了梦轻一眼,然后跟着下去。
绝对是乖乖的,乖的让梦轻感到讶异,他好像是在……安抚她?
顾不上许多,在两人出门的一刹那,她迫不及待的寻衣服穿上,满身都是冷汗。
不禁靠在衣柜前发笑,自己三十来岁的人了,竟然会在这事上认死理,可她就是不想屈服,怎么办呢?
以沫迈着吓得发软的腿挪过去,以为娘娘被气傻了,“娘娘,您别吓奴婢?”
梦轻转过头,细白的手指拂过她凌乱的发丝:“以沫,你怕吗?”
以沫先是摇了摇头,继而点点头,终于没绷住自己的心情,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:“怕,娘娘,奴婢好怕。”
梦轻手臂微微用力,将她靠在自己肩头,眸光里渐渐变得氤氲:“我也怕。”
“娘娘,您……您为什么一定要离开皇上?”
梦轻放开她,释然一笑,眼底的水汽无影无踪:“你知道大雁为什么叫忠贞之鸟吗?”
“一辈子忠贞。”
“嗯,所以,女人也该有一个这样的爱人,忠于彼此。”
以沫挠挠头,“奴婢不懂,忠贞不是女子该做的吗?不得善妒,出嫁从夫。”
“傻瓜,一个真心爱你的人,又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