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:“皇后觉得什么时间合适?”
“臣妾怕犯困,就不喝了。”梦轻笑着回道,似思忖着道:“明日如何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赵太后饶是淡定了三十来年也被她这捉急的话呛的不轻。
“太后,您没事吧?是不是臣妾说错话了?”梦轻连忙去帮她捋着背,偷偷捅了捅隐没在头顶上的青青。
趁着都忙太后,青青迅速凑到那杯茶跟前闻了闻,又迅速钻回头发里,以意念传音:“主人,两杯茶都没有问题。”
梦轻心中更加疑惑了,难不成太后发现这招没用所以放弃了,绝对不可能。
见她咳的差不多了,梦轻退后两步福身道:“母后好好歇息,若是母后放心,选秀之事便由臣妾全权料理了。”
赵太后旅顺着胸口吃力的点点头:“各家送女儿入宫也要半个月的日程,皇后不必太懆之过急,倒是有一事,哀家觉得更紧急些。”
“是何事啊?”
一声幽幽的叹息,太后的脸上染上一抹愁绪,拉着她的手道:“近来这宫中接二连三的出事,怕是不大吉利,遂以哀家请了来洪寺的怀远方丈入宫诵经三日,以避邪魔。”
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句:“怕是娴妃也着了魔怔,否则怎么干的出这等事来。”
梦轻心下了然,若她猜的没错,怕这法事是萧国舅为了娴妃刻意安排的吧,如此说来,她反倒有了些计较。
“臣妾也觉得这宫里着实不安宁,让怀远方丈诵诵经也好。”
“你能理解最好,既然如此,早些回去歇了吧,省的累着哀家的皇孙儿。”看着梦轻的肚子,目光越发的温柔,柔的似乎不是在看她,仿佛那肚子是长在太后自己的身上一般。
直到步入御花园,那种怪异的感觉还没从梦轻的脑中抛掉,可问题究竟出在哪她又查不到端倪。
伸手将头顶上的小家伙取下来,那金灿灿的小身子瞬间化作一只小狗的大小趴在她怀里。
“果真没有异常?”她问。
青青甩了甩小脑袋:“真的没有呢。”
梦轻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它滑顺的鳞片,忽听以沫呼道:“裴公公,你怎么来了?”
小裴子一身的肥膘被烈日烤的直冒油,那双小眼睛笑的近乎没了缝,“娘娘,奴才这是着急给您看看宫外送进来的东西,您瞧,这是萧国舅特意给娘娘的东阿阿胶,安胎的上品啊。”
那语气,就跟捧着他亲爹的赏赐似的,让梦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