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好像任何沧桑都不会令那张容颜失去华色。
萧亦霆被她看的不自在,就跟那些女人一样,窥见他的脸盯个不停,只是没有露出痴迷。
“是因为蛊毒吗?”她问,想到那月月遭受的痛苦让人无端心疼。
冰冷的眸子倏地落在梦轻脸上,似乎任何窥探到他内心的人都将被他灭杀。
或许“死”的次数太多了,梦轻竟没有畏惧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。
的确是一闪而过,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,“你如何得知?”
“我看到那东西在你身上游走。”
放松的人再一次紧绷,不敢置信,虽然甚至蛊虫的存在,但从未在体表出现过,就连血魂珠都无法将它引到体表,为何今晚会浮出心脉?
“别想了,咱们都活着比什么都强,瞧我肚子里这金刚不坏之娃,这番折腾都能相安无事,没准将来是个一统天下的……”察觉到自己说走嘴,赶紧拍两下:“我胡说的,胡说。”
“你没说错,皇后所生,便是太子,将来自然为国之君。”
她施然一笑,“我只愿,他一生安亦无忧,远离朝廷纷争,远离世俗叨扰。”
四周安静的只有风拂着海浪的声音,可这安宁的夜晚却抚不平心中的焦虑。
“唉,我们明天怎么离开?唯一的一条船都被你轰碎了。”
迷离的双眸轻轻掀起,“本王自有办法。”
“想必霓裳公主得急死了。”
“与本王何干。”
“那姑娘挺好的,我倒挺喜欢霓裳公主的性格,豪迈率真,敢爱敢恨!”至少她遇到了喜欢的人恐怕没有主动追求的勇气。
“哼!一个贪图本王美色的无耻女人!”
“噗——”梦轻一个没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。
迎上那道凶狠的目光,梦轻强行收住了笑,头发在沙硕里蹭的都是金色的沙粒:“安宁王,问你个事。”
男人仰头四十五度角,施恩般的赏给她一声:“说。”
梦轻在沙滩上挪了挪,“你整日戴着面具就是怕别人窥探你美貌?”
萧亦霆目光移落下来,恰好一阵清风将她的长发吹起,火光映在她的脖颈上,五个绛紫的指痕赫然印在那里。
心头蓦地一紧,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干得,可她竟然没说?
被一个美男这样“深情款款”的看着让梦轻有些不自在,她不禁向后挪去。
“别动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