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仿佛在看一个死人,让自认冷静的曲存北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。
“二殿下与安宁王有什么误会么?既然要成一家人,还请多多包涵。”那一身明黄的龙袍的人已然来到两人之间,割断了暗流涌动。
曲存北笑了笑,拱手道:“陛下多虑了,想必是安宁王对我有所误会,无碍。”
萧亦衡叹了口气,手落在萧亦霆的肩膀上,“皇弟,你火气太大,赛事结束还早,随朕到外围去转转。”
萧亦霆抬眸对上皇兄别有深意的目光,起身跟随。
曲存北看了眼远去的两人,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,仿若前一刻的惊慌只是给人的一种错觉。
猎场东边有一条小溪,清凌凌的水流击打着里面的石头哗哗作响,萧亦衡望着被卷进溪水里的野草淡淡开口:“朕有件事要你去办。”
“皇兄请吩咐。”萧亦霆垂首听令,联想前后,不难猜出他要吩咐的事情。
萧亦衡拿出一枚蜡丸递给他:“晚些时候,林中搔乱,你前去营救皇后,并找机会要她服下,切记,不要让皇后起疑。”
萧亦霆接过那枚蜡丸,眼眸微沉:“皇兄为何要这么做?”
这次倒换成萧亦衡诧异,以往,皇弟只遵命执行,从不问缘由,今天竟然会开口?
“自然有朕的道理,此事关系重大。”
“臣弟遵命。”萧亦霆没有再问,想到昨晚那个女人憎恨的表情,再接到这颗药丸时,原本平静的心竟有些发闷。
看了眼左手掌上那条红色的血线,对这次的任务心里竟有些没底,因为“他”绝不允许她受到伤害!
树林里,三个女人不小心又走在了一起。
曲霓裳驾着马追在蔺伐的后面吵吵嚷嚷:“唉!唉!那只兔子是我先看见的,我也射中一箭凭什么被你拿走?”
蔺伐骑在马上寸步未停,头也不回的指了指那只兔子声音冰冷:“致命的一箭是我射的。”直接从梦轻身旁走过。
她对自己的态度已然不是第一次这样无视了,梦轻多少还有自知之明,只不过看到她的马上已然驼了许多猎物确实有些羡慕,就连保护她的那两名侍卫马上也有许多山鸡野兔。
曲霓裳泄气的勒住马,看了眼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的皇后,好心提醒了句:“皇后娘娘,你再不打猎,今天就输定了。”
梦轻继续拴着手里的绳子,不急不慌的回了句:“反正是你嫁给安宁王,又不是本宫,当然不在乎输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