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轻专心做壶,她打算把这十来把壶现世后,就想办法出宫。
被皇帝休了的女人只有两条路,要么打入冷宫,要么出家,后者对她正合适。
尽管知道这是一条艰难的路,但她必须要坚持走下去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对惠妃动手,答案无异于一种,惠妃怀孕了。
自己肚子里正揣着一个皇家的血脉,就算皇上大怒,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,可人们都是物以稀为贵,若是子嗣多了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前朝的事,因为霓裳公主与安宁王的婚事闹得不可开交,佟阁老险些在朝堂上跟吴国舅动起手来,终于在皇上的制止下才避免了丢人的一幕。
梦轻其实有些好奇安宁王那样嗜血狂妄的一个人,竟然会对皇上言听计从。
在请来北宁公主皇子后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做他的王妃必须要通过甄选,他安宁王不会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当自己的王妃。
就连皇上选妃都不敢口出妄言,何况一个安宁王,明显有凌驾与皇帝之上的气势,可皇上都没说什么,那些大臣当着使臣的面,更加不会揭己国皇上的短。
曲存北理智尚在,他拱手道:“陛下,与安宁王的婚事本是贵国先皇时便已定下的,而今大梁岂非故意刁难言而无信?”
吴乾坤见佟阁老要动,赶紧站出来道:“二皇子差矣,贵国有意退婚在先,如今又想联姻,又怎能怪安宁王刁难?何况,既然是安宁王选妃,必然有些自己的要求,这不过分吧?”
曲存北始终维持他的一派淡然,但说出的话却依旧掷地有声:“出尔反尔的确是我国在先,但已然定下的婚约这般刁难不免有失大梁风度。”
一般时候,萧亦衡除了负责上战杀敌,几乎都充当神像,只在关键时候到朝堂上站一站,但这次竟出乎了所有人意外。
桀骜的气势如开闸的洪水,不怒而威:“贵国公主如此廉价要强买强卖了不成?”
曲霓裳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难以置信的看过去,酸涩蛰痛了她的眼圈,渐渐泛红,可入眼的人,如神祗般立在那里。
隔着面具,她都想去抚摸的一张脸,是那样的俊美如仙,那点委屈顿时化作了一股征服的逆想。
她仰着头,不想把自己的柔弱输给这样的男人,但还是透着女儿家的小娇气:“既然王爷有自己的想法,那请直言。”
“文、艺、武!三者胜,本王亦不违约。”
曲霓裳正要作答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