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放弃我了吧?”
“你胡闹什么,你和她不一样!”孟钊抖了抖袖子,打算亲自去面圣,若他主动请罪,或许皇上还念在孟家往日的功勋上,不牵连孟家。
孟瑾凡被擦身而过的父亲撞了一个踉跄,看看那些惺惺作态的姨娘,还有那群穿金戴银的小妹们,她们哪个身上的名贵物件不是从宫里头搜刮来的。
如今呢?人不中用了,就要撇清干系,真是世态炎凉!
孟瑾凡转身,跛着一条腿向外走,急切的步伐很快超越了父亲。
“你上哪去?”
孟瑾凡讽刺一笑:“不劳忠勇侯操心。”
窗外渐渐泛亮,屋子里等待的御医跪的双腿发麻。
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,萧亦衡锐利的眸光里再次喷出火焰:“怎么还不醒?”
“皇上,皇后娘娘本就非‘常’体,您是知道的,如今又被五步蛇咬伤,能保性命已然是奇迹。”胡鹤唯想说,皇后娘娘的奇迹早不止这一次了,可他哪敢。
不说,这话萧亦衡也明白,也就因为明白,那团怎么都无法熄灭的火才更加难以发泄:“以沫呢?如此不知护主的奴才,给朕杖毙!”
迷迷糊糊中的梦轻就听到这一句,本能溢出口:“不要!”
“瑜儿……瑜儿你怎么样?”
梦轻吃力的睁开眼,少腹中像埋了个火炭,一阵一阵的发热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郁郁不得。
房间里烛火与浅淡的晨光交织在一起,她撑起眼皮,看向那个虚伪的男人:“以沫呢?你把以沫怎么了?”
萧亦衡坐下,将人抱在怀里,紧紧地,“你身体虚弱,别为不相干的操心。”
梦轻此刻没有多少力气挣脱他,但声音透着冰冷:“皇上是想连我身边最后一个忠于自己的人都铲除了吗?”
萧亦衡身形微僵,又随即恢复自然:“既然皇后舍不得处置那个丫头,朕饶了她便是,何必动怒呢?”
站在远处的潘荣喜赶紧叫外面的人停手,心里将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纵容又上升了一个台阶。
以沫哭着奔进来,连皇上也顾不得直冲到梦轻面前:“娘娘,您没事了?您真的没事了吗?”她不过就是一个贱奴,有什么资格让皇后娘娘为她挡住毒蛇的攻击。
“你怎么样?你的伤要紧吗?”梦轻抓着她的手,凉的湛骨。
“奴婢没事,奴婢好好的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忍着抽泣,她从怀里将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