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
梦轻其实更担心以沫,想了想回头道:“皇上,可否将以沫与臣妾关在一起?”
太后顿时不干了:“一个带罪之身竟然还敢提要求?”
“太后,臣妾是不是带罪之身还不一定,若此事是冤枉的,那臣妾和臣妾腹中的孩儿有何闪失,这该算谁的?”
一句话让太后顿时收住,摆了摆手,当做同意了。
天牢深入底下石余米,四周的石壁严丝无缝,只有几个竹筒通着上面以作换气,跟上次见哥哥的牢房,这里可真是插翅难飞了。
哥哥的那间只是圆木做栏,这里都是铁门铁栏,紧密的连小孩子的头都钻不进。
一进去,以沫就跪在了地上,狠狠往自己嘴巴上抽去:“奴婢该死,都是奴婢不好,如果奴婢今天拦着娘娘出门,就不会发生这些了……”
梦轻赶紧按住她两手:“你以为今天不出去,他们就不会再按别的名头在本宫身上?只要本宫活着,就永远都是他们的眼中钉!”
“可是娘娘,如今我们都在这里,连个能想办法的人都没有,咱们宫里的那些人根本别指望,都是些见风使舵的。”
“嗯,你还不傻。”梦轻在想着待会儿萧亦衡是赐她毒酒呢?还是一条白绫?
“娘娘,要不就跟皇上坦白吧,咱们实话实说。”
“你觉得安宁王会给我作证?”
以沫听完,只剩下嘤嘤的哭泣,除了怪自己没用,什么都帮不上。
烈日西斜,带走了一天的焦躁,躺在锦盒里的青青猛然惊醒,眨巴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望了望四周,空旷一片。
房门刚好被人推开,青青蹭的跳出锦盒抻着小脑袋望去,发现进来的是一身龙袍的皇上。
萧亦衡站定,左手边是皇后近日来做壶的桌子,上面还摆放着一把枣红色的紫砂壶,圆圆的肚子憨态可掬。
他拿起,把玩在手中,上面仿佛还有她抚摸过的痕迹。
撂下壶,向里走去,窗格上的漆有些脱落,门框的边角也落了一块儿,太久没有修葺过了。
这座他以前来一次都觉得厌烦不已的宫殿,此刻竟多了吸引他到来的灵气。
耳边再次浮现那日她在冷宫里骂自己的话,他竟没怒的摘了她脑袋,不知道该笑自己找疟还是生活太过枯燥。
再往里走,一个绿莹莹的小东西正趴在梳妆台上望着自己,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玩意儿,总是趴在她的头上,她却喜欢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