贡品。”
“官窑也不值五十两啊,不就是个破瓶子么。”
掌柜一听可不乐意了:“我说小姑娘你怎么说话呢?我还不卖了呢,不卖了!”
以沫看向主子眼底惊愕,完了,她们女儿身露馅了。
梦轻示意她稍安勿躁,喊那么大声女儿家的娇态当然露出来了:“掌柜的,这瓷器我买,但价钱得再研究。”
掌柜的刚想往架子上放的手,忽然又拿了下来,一张气愤的脸瞬间笑开:“还是这位会说话,不像她!”
“我说你……”
梦轻将她压下,手也一张:“五两!”
“你……”掌柜立刻又将瓶子拿回去,但这次没有放到架子上,而是放在了转身出,佯装生气的朝着另一位客人走去:“先生,您要点什么?”口中还不忘嘀咕:“您瞧瞧她们,五十两的银子给我五两,那我这当瓦罐铺呢。”
梦轻拉着以沫开始往外走,以沫还高兴着娘娘刚才还价的威风,就该那么气气那掌柜的。
见她那小心思,梦轻手握了握她,眼神示意:他会卖的。
掌柜见她们已经出了门槛一只脚,连忙绕回去:“二位,二位留步。”他可真晦气招待刚才那位,一个公公买夜壶,不是涮他是什么,有那家伙事用么。
梦轻带着以沫转身,瞥了眼就要跟上她们的那人,对着掌柜的道:“价钱成么?”
掌柜的十分遗憾的摇摇头:“就当我交个朋友,送你们了。”
这客套话谁都会说,梦轻不意外,叫以沫掏了银子递给他,小声问:“掌柜的,您跟我说实话,这么好的瓶子,为何卖的不好?”
她笑了,掌柜的也笑了,暗暗朝她竖起大拇指,钱都收了不介意说两句实话:“您确实是行家,这白瓷烧出来实在罕见,可……不怕您生气,宫里边儿觉得不吉利。”
梦轻了然点点头,宫里的确不见纯白瓷器,但这瓷瓶的烧制光洁如玉实属难得,若不盛行与市太可惜了。
她压低了声音手朝着身后的方向指了指道:“掌柜的可否待我行个方便,我便告诉您个盛行之法。”
掌柜的向后瞧了眼鬼鬼祟祟那人,心中顿悟,点了点头道:“还请小先生后堂为老夫指点迷津。”
两人随着掌柜的进了后堂,那人还想要跟,被店小二给拦在了外面,只能干着急的等着。
到了院子里,梦轻松了口气,拱手道:“多谢掌柜仗义,我也不食言,这白瓷若想盛行,可以在外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