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鸾凤宫的奴才就陆续调走,怎得如今才想起来?”
安顺的后背开始发抖:“奴才该死,奴才疏忽,之前一直没有条教好,都是些粗手粗脚的蠢笨奴才,所以没能及时为皇后娘娘送来。”
惠妃不紧不慢的补了句:“安总管可真是贴心,条教奴才用了两年整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瞧那娴妃宫里十数人的架势,莫非这宫里蠢笨的都打发到她那去了?”静妃说完,有些后怕的看眼皇后,她这次真不是有意挑唆。
静妃这话的确说在点上,梦轻自然不介意,算起来萧亦衡的后宫里还算简单,有本事斗的也就那么几个。
安顺悄悄抬了下头,见皇后娘娘正望着自己目光冰冷,心下一狠,脑袋直接朝地上连连磕去:“奴才该死,奴才有负皇后娘娘恩泽,奴才请罪,奴才……”
“打住!别在本宫这里磕死了,回头又给本宫按上个苛待下人的罪名,人带回去吧,本宫不喜被打扰。”
谁料这话一出,安顺的脑袋就跟不知疼似的,更加卖力的往地上磕去:“皇后娘娘饶命,请皇后娘娘给奴才一条活路,奴才定当为皇后娘娘竭尽所能,当牛做马!”
梦轻不觉好笑,“既然安总管这么有诚意,那本宫也不好难为人,但本宫的确喜欢清静,就叫他们在宫门外伺候着吧。”
“皇后娘娘……”
梦轻手边的茶碗直接摔了下去,茶水溅了安顺满身满脸,“奴才……奴才遵命。”灰溜溜的离去。
惠妃静妃见皇后娘娘发怒,一刻也不敢多待,连忙告退。
那些叫不准该不该来向皇后娘娘献殷勤的人,如今正活动在鸾凤宫外,正一片热闹着,就瞧见安总管带去的人全都被打发到鸾凤宫外伺候着,全都一轮了起来。
安顺两手交握在一起,丝毫不顾及额头上的伤让大伙儿瞧了去,讽刺的笑道:“各位小主们都在呢?要不要奴才替诸位主子向皇后娘娘请安啊?”
那些小主们见状赶紧都散了,一瞧这模样就没在皇后娘娘那讨到好。
人都走了后,梦轻来到妆台前拆掉首饰和衣服。
青青耷拉着小脑袋挪了过来,它犯错了,它来认错。
梦轻只是觉得当着别人破坏别人的东西不好,又不是真生它的气,不过这知错的小样子真可爱。
她从抽屉里找出一颗珍珠在它面前晃了晃,那双垂下的小眸子瞬间一亮,张开小爪子就要来抓。
梦轻手一退,它抓了个空,急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