窑炉内的火,继续添柴,言语中不免讽刺:“贵为皇后也不过多日分得一宠,怀个孩子生不生都由不得自己做主,说难听点,这后宫充其量就是个大点的花楼,只不过接待的恩客只有皇上一人,试问你又觉得妃子或是皇后,比得楼子里的女子又高贵几分呢?”
“你敢辱骂皇上是嫖……”萧亦衡闭嘴,打自己脸的词说不出口,“真是牙尖嘴利。”
梦轻斜过去一只眼睛,正瞧见他甩袖离去的背影,看来被气的不轻。
潘荣喜眼观八方,瞧见皇上的身影一拐过来,撇下以沫就跑了。
只不过看着皇上几步如风的样子,好像是没怎么痛快,正憋着一口气呢,心里打了个冷颤,看来冷宫那位的福气也到头了。
正想着,忽见皇上脚步慢了些许,竟发出几声笑来。
萧亦衡刚才虽然憋了口气,可转瞬却畅快无比,感觉这些天所有的压抑都被那个小女人纾解开了。
“走,去藏书阁。”
不过有人就不那么痛快了……
“国舅爷安好。”
“国舅爷安。”
“国舅……”
娴妃看着从门外冷脸进来的人,身子不由得僵住。
敏书赶紧带着众人退去,娴月宫的门层层关闭,所有人站到院子最远处。
吴乾坤风一般上前,鹰爪般有力的手猛然从后捉住,娴妃整个身子都向后弯倒,头上的朱钗掉落一地。
她任何痛不敢出声,害怕的眼泪汹涌而出。
“你还知道害怕?”吴乾坤的声音毒蛇般钻入娴妃的耳中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吴乾坤另一手来到她的腋下,微微用力。
娴妃一声惨叫,本能的挣脱,“哥哥,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,我真的不敢了。”
“饶了你?我这半年来是对你太纵容了,让你忘了什么是痛!”手掌再次用力,狠狠又一针,从娴妃的腋窝刺入,拔出时,针尖的细勾上连着丝丝血肉。
这种钩针极其细小,只会在皮肤上留下难以察觉的针孔,而里面却已被勾的血肉模糊,而刺破的又是在这种隐蔽的地方,即便是让她待会儿去待寝,也不会被发现,反而肿痛的地方临近那里,显得身材更加盈润。
而钩针会将女人的腺体勾烂,如果不加留情,即便将来能生育,也丧失了哺乳的功能。
吴乾坤一顿泄愤后,才将她狠狠摔在软榻之上,手掌用力按压她布满秀发的头颅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