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出了军帐。
萧飖从宇文璟身上起来,捏了一下他的脸,道∶“我的王爷啊,你可要赔我的帘子,怎么你每次都能弄坏我住处的东西呢……”
窗户和门,遇到宇文璟,几乎就没有完整的。
“阿飖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宇文璟眼神真诚的看着萧飖。
他一直隔壁悬在半空,显然是还没有抱够。
萧飖抿嘴一笑,他真的爱死这个男人了。
萧飖将他领进帐中,让他坐在床边,笑道∶“说吧,你是从哪里开始偷听的?”
“最……最开始。”宇文璟有些紧张的说着,似乎想征得萧飖的宽大处理。
萧飖蹲下来,伏在他的膝头,笑道∶“东方木教你的轻功,你就用在这种地方了,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?”
宇文璟俯视着萧飖,似乎十分不习惯,他他伸手摸着萧飖的脸,道∶“我只是……关心你,并不是不放心。”
“我知道,子夜……”萧飖说着,一双明眸看着宇文璟∶“嘶……我怎么就,这么喜欢你。”
宇文璟一愣,随后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。
萧飖起身,笑道∶“哎呀,都老夫老妻了,怎么还这么害羞啊,难不成只有在晚上的时候,你才……”
萧飖说的太放肆,放肆到宇文璟不得不堵住她的嘴。
说实话……就这么……
一吻,一人,一生,一世。
似乎也是一件倾世而不得的美满结局……
可是……
萧飖不知为何,明明感觉如此幸福,却落下了眼泪,灼热、滚烫的泪珠,转瞬而过。
傍晚的时候,萧飖巡完了长城,没有什么异动,她在回军帐的时时候转了一圈,转去了兄长那里。
萧飖站在军帐外,正裂了一下衣冠,她深吸了一口气,恭敬的叫到∶“兄长,是我。”
屋内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,萧飖一惊,立刻拉开帐帘,冲了进去,大叫道∶“兄长,你没事吧。”
然而她看到的,却是萧河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坐在床上,旁边还站着同样只穿着单薄的南宫佛莲。
而且,萧河的蒙眼布,居然在南宫佛莲的手上攥着。
床上的枕头掉到了地上。
萧河微笑着,敷衍的说道∶“没事,枕头落到地上了而已。”
可是……枕头落在地上,会有这么大的声音吗?
萧河看着萧飖,轻咳了一声,道∶“飖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