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玉兰俏皮的点了点头,道∶“那小将军稍等,我马上去准备。”
玉兰说罢便离开了雅间,萧飖单手托腮,看向戏台子上的人,这些戏子的每一个眼神,都好像是自己的,却又都不是自己的,咿咿呀呀的一场戏走过,赚的就是几钱银子而已。
戏台子上,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,因为进京赶考丢了行囊,正着急着。
而就在这时,周围的人看见书生哭的可怜,纷纷过来帮忙,有的帮他报官,有的帮他询问,一片热闹。
果然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,像萧飖这样的人,这辈子都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。
萧飖一皱眉,手指不自觉的在桌子上敲了敲。
隔壁房间的人儿似乎注意到了萧飖有些焦躁的手指,微微一笑。
不久,便有人送了一壶酒过来,玉兰在楼下招呼客人,时不时的看向雅间,和萧飖打打招呼。
萧飖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自言自语道∶“东方木也是个痴傻的,怎就这么容易被迷惑!”
“人世间,被迷惑的人颇多,又有多少人能说清呢。”
隔壁的房间内,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,这些雅间是用来看戏的,正对着戏台子的方向只有一个想放就放的纱帘,相隔还有窗子,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,隔壁就会听见。
“哪个匹夫偷听老娘说话!”萧飖皱眉说着。
那个男声十分温柔的笑了笑,道∶“倒是我打扰姑娘了,姑娘……一个人来看戏吗?”
萧飖又喝了一口酒,冷声道∶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你我同是来听戏的,自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,怎就与我无关。”
隔壁传来了折扇合上的声音,那男子继续道∶“姑娘若不嫌弃,小生便陪姑娘看戏如何?”
“不需要。”萧飖一杯一杯的喝着面前的酒,道∶“看戏而已,不需要别人陪。”
“姑娘性子很烈啊。”隔壁的男子温柔一笑,道∶“小生颇通卜卦之术,听姑娘只言片语,便可卜算个大概。”
“呵,你这人自称小生,还是个江湖骗子。”萧飖微醺的看着台下的戏,朦胧中举起酒杯,道∶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算出了什么?”
隔壁的男子将细长的手指伸出,一掐一算,笑道∶“姑娘性子这么烈,多半生于大户人家,但……姑娘出行却连个仆从都不带,恐是家道中落。”
那男子声音轻巧的睡着这些事,萧飖一边喝着酒,一边心道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