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财神眯着他的小眼睛微微一笑,道:“小将军,你这么问话,那你就算问上一辈子,也问不出什么来,毕竟我这有你们要知道的东西,你们现在是在求我……”
岳财神笑得放肆:“小将军,求财神办事,不能就这么点诚意吧。”
“呵,你口口声声说要钱不要命,但是现在,还不是要我们放了你,所以,你还是惜命的,对吗?”
萧飖唇角勾起一丝坏笑,继续道:“岳财神,你别忘了,我萧飖可是军营里闯过的人,当年战场之上,死人嘴里我都能套出三句真话,我的手段,就连训练有素的奸细都受不住,更何况你一个市井泼皮……”
“兄长,那法子好久都没用了吧。”萧飖说道。
萧河一挑眉,不言语。
萧飖笑了笑,转身看向宇文璟,淡然道:“子夜,你先带着南宫宗主出去,我和我兄长,自有办法掰开这泼皮的嘴……”
宇文璟深吸了一口气,犹豫了一下,之后还是带着南宫佛莲离开了地下室,萧飖从里面锁住了地下室的门。
萧河一挑眉,道∶“区区岳财神而已,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
萧飖冷笑着看向岳财神,道:“事关重大,不残忍一点怎么能问出实话呢,我是没想到这些法子有一天会用到你这个滑头的身上。”
“嘻嘻嘻,你有什么本事,大可以使出来让我瞧瞧,我连苗疆的蛊术都不放在眼里,区区酷刑,又能耐我何。”
萧河摇了摇头,看向萧飖,温柔的笑道:“我来还是你来?”
“兄长身上有伤,怎敢劳烦。”
萧飖微微一笑,地下室中光线昏暗,岳财神看见萧飖渐渐升起的嘴角,向来冷静的他竟然不自觉的冒出了几滴冷汗。
灯火之下,岳财神只能看到一双手……离他越来越近。
宇文璟和南宫佛莲在小院的屋中,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,待在一起便只剩下沉默。
地下室中似乎传出了一些动静,但都不大,并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声。
南宫佛莲忍不住问道:“这萧飖到底有什么法子,当真可以从岳财神口中问出东西?”
“我不知,关于这‘法子’她从未具体说过,但是……”宇文璟表情认真的看向南宫佛莲:“萧家鼎盛的时候,军队中,从来不会有一个奸细……”
南宫佛莲一挑眉,看向地下室的入口,默默道:“真有这么可怕?那为何……一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若是酷刑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