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啊。”
“你?”玉兰眨巴眨巴眼睛,道:“哦,我知道了,你是送我回来的那个叫方什么的,你之前还包过折扇的场子呢。”
萧飖满脑袋问号的转头看向东方木,一字一顿的问道:“你?包折扇的场子?”
“咳咳。”东方木有些脸红,道:“怎么了?不行吗?”
玉兰冲着东方木吐了吐舌头:“不就是钱多吗,有什么好嚣张的,我们折扇可不缺你那点银子,小夫人我跟你说,他包场的当天还非要去折扇的屋子里听戏,着实不像个好人。”
东方木结巴道:“我我我我我,我那是……图个清静嘛……”
玉兰双手叉腰,怒斥道:“还清净?第二日我来找折扇的时候,折扇整个嗓子都哑了,一天都没有登台,谁知道你这禽兽让折扇唱了多久。”
萧飖眉头一挑,表情严肃的看向东方木,东方木下意识的立正站好,道:“我……就是喜欢听折扇公子的戏,有些入迷了而已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你说的话?”萧飖一巴掌呼在东方木的脑门上:“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和折扇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?”
东方木摆手道:“我没有!我发誓真的没有!这只是个意外!”
萧飖深吸了一口气,正准备严加审问的时候,折扇已经下了台,撩起帘子走进了后台。
乍一看还真像是个花容月貌的绝色美人儿。
折扇见到萧飖,现实微微一惊,随后温柔的笑道:“我还以为小夫人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,毕竟江南的景色那么好……”
萧飖敲了一下折扇的头:“江南景色再好,也不比这烟雨楼啊,你刚刚那出戏唱的真好。”
折扇看了一眼萧飖,似乎是有些害羞了:“原来小夫人刚才就在看戏,这出戏是一个老生写的,也不晓得他在哪听来的故事,君王为社稷而将没人刺死,着实令人悲叹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东方木抢着说道。
萧飖瞪了东方木一眼,随后看向折扇,道:“咳咳,折扇,我听说东方木包了你的场子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还能是怎么回事,他就是个傻子。”折扇坐下来,将头上的簪子取下:“也算是个禽兽,总之,以后他包的场子我是不会接了。”
萧飖表面上依旧在维持微笑,内心却早已是火冒三丈。
萧飖道:“东方木的事情先放一放,折扇,我要先向你道歉,玉兰是跟着我受伤的,是我没保护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