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飖道∶“任督二脉受损,这辈子便不能再练武了,堂堂家主,你确定要这样吗?”
问他只是随便问问,因为问的同时,萧飖已经将真气注入到了银针中,知道戒尘点了点头,萧飖才一把从司空彧的体内拔出了两根带血的银针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司空彧一阵鬼叫,萧飖咋舌,道∶“叫什么,我业务很熟练的,一针就搞定了,省的你受苦了。”
那司空彧仍旧惨叫着,忽然……他脸色发紫,表情如同一块泥巴一样开始扭曲。
戒尘不以为然,像观察一件玩具一样看了一会儿,才问道∶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萧飖调皮的笑了笑∶“没什么,是我的绕指柔,你放心,我在刚才拔银针的时候就已经护住了这老头的心脉,他死不了,但……他这下半身恐怕要残废了,这辈子都用不了喽~”
昨夜春宵,真就成了这司空彧的绝唱。
戒尘咬牙,道∶“我……我只恨。”
萧飖拍了拍戒尘的肩膀,道∶“未经他人苦,不劝他人善,你怎么对他我觉得都是应该的,我不会阻止你,但我也不想在这旁观,我们先出去,等你处理完了,记得出来结账。”
萧飖三句不离“一万两”,说的戒尘越来越想笑。
“宇文璟,我们先出去吧。”
宇文璟点了点头,跟着萧飖出了寝殿,掩上殿门。
这样的事,就算是真正的佛来了,也不会宽容。
父亲、母亲、挚爱、甚至挚爱的孩子都死在这么一个人渣的手上……
“嘶……”
萧飖怅惘着,忽然牵到了伤口,萧飖有些纳闷儿,道∶“奇怪,一般来说这伤口应该早就结痂了才对,怎么还在流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