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家的人,我如果做出违背司空家的事,那岂不是会背上不忠的骂名。”
“苏银夫人,你这想的未免也太多了些。”萧飖道:“名声和性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,你不会不知道,而且我们也不会让你去做那些个肮脏龌龊、杀人放火的事,苏银夫人尽管放心。”
苏银犹豫:“那……”
萧飖笑着摇了摇头,十分温柔的把苏银扶起来:“女人的前程不会只拴在男人身上,更何况是一个想让你去死的男人,你呢,只需要听话,其他的我来解决就好。”
苏银蹙眉,艰难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想害谁,也不想害老爷,我只是不想死,只要能让我活着,苏银……但凭摄政王差遣。”
“苏银夫人果然是明理之人。”萧飖起身,从袖中拿出了一截红色的丝绸,递给苏银,道:“何意百炼刚,化为绕指柔,这方绸缎你披在身上,日日都要披着,懂吗?”
苏银眼中欣然,道:“这绸缎如此漂亮,我自然要日日披着,还要日日穿着去给家主看,他……一定喜欢。”
“乖。”
这只是个说辞,如若哪天真的东窗事发,也能让苏银有个托词。
萧飖说着,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给了苏银,嘱咐道:“这是解药,每三日服用一颗即可,免得绕指柔伤了你。”
苏银眼怀感激,道:“多谢曲姑娘,只是不知……这丝绸我要披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不多,不到一月便可见分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