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死,我死便罢了,也不会连累了宁儿。”
萧飖现在无暇去听司空家的累累罪行,她十分紧张的看向玉兰,道∶“东方木,玉兰的伤势怎么样。”
“哎……”东方木叹了一口气,道∶“落月乌的毒性你是知道的,就算我们封住了她的穴道,逼出了大多数的银,但毒素也只能是暂时抑制,若耽搁太久,只怕回天乏术。”
“落月乌,落月乌的解药。”萧飖呼吸有些急促,道∶“王府里有落月乌的解药,可是……可是我们现在这江南,怎么办……怎么办!”
东方木道∶“小……小夫人你先冷静一下!戒尘和尚是江南人士,他会有门道的,对吧?”
东方木冲着戒尘挤弄挤弄眼睛,想让戒尘帮着安慰一下萧飖,而戒尘似乎并没有看懂,只是低声说到∶“落月乌这种毒遇水极易失效,在江南并不常用,但……樊霜是司空家黑寡妇,她那里毒药多,解药自然也多,所以……”
萧飖眼神坚定,道∶“想要解药,就只能去找那婆娘了!”
“他们不会放任何人出这个溶洞。”戒尘摇头道∶“他们能追到这来,就说明咱们来时的路已经暴露了,现在大概已经被堵死了。”
东方木倒吸了一口气,道∶“完了完了,这回不会真的成瓮中之鳖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