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笼伴着“喀喀”的声音缓缓降落,正当那铁笼要落入水中之时,戒尘看向萧飖,点了点头。
萧飖抛出一段红色丝绸,道∶“绕指柔!”
丝绸如同一条赤色蟒蛇,穿过锁链中间的空隙,戒尘抓住了丝绸的另一端,将铁笼抬在了水面之上。
“嘶……”东方木感慨道∶“这招绕指柔应该已经练到七八成了吧,能负铁笼而纹丝不动,实在厉害。”
说罢,东方木施展踏云,沿着丝绸落到铁笼之上,踏云过而不留足迹,东方木落下之时,铁笼竟没有晃动半分。
东方木十分自豪的说∶“呼~好在我也不赖,要不然就要被比下去了。”
东方木伸手抓住上面的黄布,向上掀起,而掀开的瞬间,忽而有几支银针飞出,好在东方木轻功极好,这才躲了过去,铁笼旋即裂开,黄布落入潭水中,萧飖将丝绸一扯,收了绕指柔。
此时再看,那铁笼中哪有什么五岁孩童,那里面只有几个配着软剑的黑衣人。
戒尘瞳孔皱缩,低声道∶“不好,我们中计了。”
带头的黑衣人是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子,她媚眼如丝,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手中的软剑,道∶“司空朔,乖乖回来吧,你逃不出司空家的手掌心的,家主略施小计你就上钩了,由此可以看出,你还嫩的很。”
戒尘表情十分不善的说∶“樊霜……宁儿呢,你们把宁儿藏哪了?”
“少主无需担心。”樊霜笑道∶“祭祀提前了一天,司空宁早已被烧死在秋风台上,你现在跟我们回去,已经不用以身献祭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戒尘似乎是失了魂,盯着樊霜盯了一会儿,随后痛苦的捂住了胸口。
樊霜带着嘲笑的意味看向戒尘,道∶“啧啧啧,真可怜啊,可怜了那孩子,到死还心心念念他的哥哥会回来救他,司空朔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!”
司空朔呼吸紊乱,颤抖着重复道∶“因为……我……”
“糟了。”萧飖道∶“这和尚情绪不稳,会遭到体内寒毒的反噬……”
话音刚落,戒尘的表情便更加痛苦,他挣扎着捂着自己的胸口,随后吐出了一口黑血。
寒毒噬心,再这样下去不行。
萧飖走到戒尘身边,点了他周身大穴,抑制寒毒,随后抽出弯刀对着那个叫樊霜的女人,道∶“司空家也算是江南赫赫有名的世家,不想竟会谋杀一个五岁孩童,当真可笑。”
樊霜毫不在意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