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看人准啊。”
说完,也躺下来,而且毫不避讳的贴近了东方木。
东方木吓得往内侧退了退,道∶“你你你,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“阿弥陀佛,明明是施主先占了大半床榻,小和尚我不避讳,你倒反而恼了,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东方木无奈的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默默道∶“啧,这还真是个妖孽。”
宇文璟房中,萧飖红衣半敞,露出白皙光洁的皮肤和一些刚刚打斗时留下的伤痕,那些伤痕十分整齐,紫衣人拿的武器是一些形状怪异的匕首,虽说是匕首,尖处却是弯月的形状,割出的伤痕有一种诡异的美感。
宇文璟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,从中倒出了一些淡粉色的粉末,敷在伤口上,感觉没有普通药物的那种清凉,却还是让人感觉十分舒适,痛楚减弱。
而且这药物有一种很浓的花香味,完全闻不出一点药味……也闻不出里面有什么成分。
萧飖尝试着运功,发现这药物居然十分有用,于是问道∶“子夜,这是什么药啊,看起来不像是外伤用的金疮药,怎么这么香?”
“一种……王府特制的药,对外伤有帮助。”
宇文璟说这话时目光有些闪避,很明显是在说谎。
他悉心的帮萧飖处理好伤口。
萧飖觉得有些不对劲,却也没多问,毕竟只是药物而已,想想也许是因为以前廉价的金疮药用惯了,用起这么高级的药物反而多疑了。
萧飖笑着拍了拍宇文璟的肩膀,道∶“王府特制的药一定很名贵吧,一些小伤而已,也让王爷破费了,谢谢你给我包扎。”
宇文璟拉着萧飖的手,微笑道∶“你我之间,无需言谢。”
啧,这男人的笑容真的是该死的甜美。
萧飖如一个老流氓一般凑上钱揉着宇文璟的脸∶“子夜呀,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呀。”
宇文璟有些脸红,拍开萧飖的手,道∶“你……别碰我了,睡吧。”
“行行行,我睡觉。”萧飖一个翻身上榻,道∶“上来吧王爷,今晚我伺候你~”
“你……你一个姑娘家,别乱说话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着,但他还是乖乖的躺到了榻上,萧飖坏笑一声,又开始捏他的脸。
一边捏还一边发表感慨∶“你这个人啊,朝堂上看着挺精明的,怎么一和我说话的时候就总是结巴呢,怪可爱的。”
萧飖察觉到自己咸猪手下的这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