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口鼻,使其窒息,这些金珠在人死之后会随着经脉聚集到腹部,使人表现出中毒的模样,这种刑罚大多用于不贞不孝的女子,算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惩罚。”
萧飖蹙眉道:“这东西当真出于楼兰?那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楼兰人……”
“这个可能性有,但是不大。”折扇十分认真的说:“这是古楼兰的刑罚,只在书籍上详细记载过,因为行刑过程太过残忍,金珠造价很高,楼兰已经几百年没有使用乌金之刑了。”
玉兰表情严肃的听着,在一旁补充道:“我听说,这种刑罚在十几年前随古书传入了岚朝,一些丧心病狂的江湖人也在使用,楼兰人信奉天母,天母不让动的东西,楼兰人绝不会动。”
折扇点头道:“玉兰这话说的在理,楼兰的刑罚用或者不用都是由祭祀举行仪式,问过‘天母’之后才决定的。”
“那便只剩下一些江湖人。”萧飖揉着太阳穴,道:“可这偌大的岚朝,找一个江湖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,而且我总觉得,这哑巴一定知道些什么……不然也不会疯了都被人灭口。”
萧飖极力的回想着,那哑女的神态,忽然灵光一闪……
嘶……膳房后面的那面墙!
那日的哑女好像在膳房后面与什么人对暗号,可能是被那金簪打断,原本要与她接头的人被吓跑了。
萧飖一敲桌子,道:“我得回一趟王府。”
“小将军,你先等一下。”
折扇叫住了萧飖,道:“如果不急的话,我希望带你去见一个人,这个人与乌金之刑也有一些渊源。”
萧飖想了想,问道:“何人?”
“前些日子小将军不是让我去找寒蛛的蛛毒吗,我寻找的途中偶然得知了这个人。”折扇耐心解释道:“他是司空家的人,现任家主的侄子,也不知为何,几个月前忽然削发,到城郊附近的安国寺做了和尚。”
萧飖摆出了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,道:“司空家的人一向心高气傲,怎会削发去当和尚?还有这和乌金之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小将军还不知道吧,这寒蛛毒是唯一能解乌金刑的东西。”折扇捏着下巴,颇为深沉道:“而且,近几个月又不少江湖中顶有名的女侠,去求寒蛛毒,解身上的乌金,据说那些女侠身上的乌金都不是很重,也就一两颗,借着寒蛛毒逼出体外即可。”
萧飖道:“如此说来,这乌金倒像是在江湖中盛行的东西,嘶……反正我出府一趟也不容易,不如就先去安国寺看看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