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楼兰……仁至义尽,城破之时为伤及楼兰百姓,楼兰子民,滴水之恩定当以涌泉报之,怎能让她死的如此不明不白!”
“我呸!”萧飖双手叉腰,教训道∶“就你这点武功,杀摄政王?杀皇上?清醒一点好不好,你们这样只会白白搭上性命,若不是我截住了这金簪,烟雨楼此刻恐怕早已化为废墟。”
折扇似乎被说的恼了,抬头道∶“你这摄政王的狗腿子又知道些什么!小将军深明大义,当初……当初……”
折扇说着,竟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,他本就有种阴柔之美,一双眼睛落下泪来,竟让人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目光。
“这可真是……”萧飖伸手,擦去折扇的眼泪∶“你的小将军知道你在这为她拼命吗?她当初未伤百姓,不就是为了让你们活下去吗,如今你却要来送死,当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。”
折扇拍开萧飖的手,倔强道∶“小将军都死了,我们还怎么顾及那么多,要么你今日便杀了我,若不然,就算是送死,我也要向这岚朝讨个公道!”
“我说你这孩子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……”萧飖伸手弹了一下折扇的额头,无奈的将那金色匕首还给了他∶“若我说,你那小将军没死,你还会如此拼命吗?”
折扇愣了一下,表情呆呆地,说∶“没……没死?不可能,皇宫里的线人说小将军死了月余,那皇帝连她的尸体都不放过……”
呵,宇文黎,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……
“其实……”萧飖挠了挠头,道∶“说起来你可能不信,我就是萧凌云,只不过……不是以前那个萧凌云了。”
折扇睁大了眼睛,道:“你……你当我是小孩吗!”
萧飖叹了一口气,随后伸手拉过折扇的脖颈,折扇下意识的挥动匕首,又一次被萧飖一指弹开。
逍遥的拇指抵着他脖颈的位置,朱唇一张一合,一串神秘的咒文随口而出,萦绕着折扇的耳边,仿佛千万年前穿越而来的一句箴言。
折扇双眼一瞬空洞,后又恢复正常,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萧飖,惊讶道∶“楼……楼兰傀儡咒!你……你是怎么!”
萧飖抿了一下嘴唇,笑道∶“此咒为楼兰皇族口口相传,且无法破译,每个楼兰人闻听此咒,都能被念咒者控制心智,不死不休,当年九烛公主重伤,无力回天。她听闻我未曾动城中的平民百姓,心感慰藉,便将此咒传给了我,将楼兰拱手相让。”
萧飖微微垂眸,继续道∶“而我也遵守约定,还了楼兰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