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血一事有关,我这才抓住她审问。”
温氏向一旁的画绣使了个眼色,画绣会意,悄悄的退了出去。
颜老爷不疑有他,竟不顾颜苒的安危,和温氏一起审问起轻萱。
大夫来的很快,因听说事关人命,一路小跑,将原本想拖延时间的画绣落的老远。
大夫为颜苒诊脉后,对颜老爷道:“令千金乃是中毒之象。”
温氏反应极快,马上状似悲痛的接道:“莫不是,她自知私会男子一事败露,便寻了短见?这孩子,怎么这般想不开……”
温氏此言一出,颜老爷的脸色更加黑沉。
轻萱被颠倒是非的温氏气的心窝子疼,高声道:“大夫,我家姑娘今日身子不舒爽,只喝了半碗姜汤,怎会中毒呢?”
大夫忙问:“还有剩下的吗?快拿来我看看!”
轻萱将颜苒喝剩下的姜汤端了过来,大夫仔细查验一番,面色大变:“这姜汤中有毒!”
温氏道:“果然是苒儿想不开……”
轻萱打断了温氏的话,看向刘嬷嬷:“刘嬷嬷,这姜汤是你亲手做的,是你下的毒!”
刘嬷嬷张嘴就破口大骂:“你这小浪蹄子,瞎泼什么脏水!”
轻萱愤慨道:“刘嬷嬷,是你对姑娘不敬在先,姑娘才教训了你,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,给姑娘下毒!”
刘嬷嬷一惊,忙跪在地上哭喊着解释道:“不是我下的毒,真的不是我!老爷,夫人,是大姑娘与男人私会被老奴发现,她这才羞愤服毒自尽的!”
这回不待轻萱反驳什么,大夫已经看不下去了,对颜老爷解释道:“颜大人,令千金所中之毒,乃是凉药之毒。凉药性寒,并不会危及人的性命,但若长年累月的服用,对姑娘家的身子却是百害而无一利,严重者可影响子嗣。令千金本就体寒,又喝了这凉药,寒上加寒,才会突然发出来。否则这凉药藏于体内,根本无法察觉。”
大夫所言之意十分明显,颜苒就算想自尽,也不会喝根本死不了人的凉药,她分明是被人所害。
大夫也是心中不落忍,才仗义执言。
没想到后宅阴私竟如此防不胜防,谁会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下此毒手,真叫人不寒而栗。
颜老爷冷眼看向刘嬷嬷,凉薄淡漠的目光俨然在看一个死人:“刁奴!竟敢残害主人身体,其罪当诛!拖下去,按家法处置!”
刘嬷嬷吓得全身哆嗦,下意识的看向温氏。
温氏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