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有没看见刚刚那极为荒诞的一幕。
林小木笔直的走过来,理直气壮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不叫我?就跑到这里来了,该不会想甩了我吧?”
墨泪急忙摆出一道苦苦的微笑,掩饰道:“怎么会呢?我们是刚刚看见一道人影,才追出来的。”
墨泪碰了一下苟剑,对方也立刻回过神来,急忙应和,“对,对对。那道人影跑的极快了,我们没追上,正准备回去找你呢,没想到你这就来了。”
林小木古怪的一笑,狐疑道:“是吗?”
他两连忙点头。
林小木故意调转目光,看着刻在树上的几个字,装傻道,“有病得治,嗯,这几个字写的不错,谁写的?”
他两又连连摇摇头。
林小木故作轻松,说道:“算了,我们走吧。不过那几个字真的写的不错。有病当然要治了,你们知道吗?有些人其实得病了,却不知道:还把并当做一种乐趣,你说可不可悲。”
墨泪和苟剑齐齐的抓抓脑袋,一脸困惑迷茫。
苟剑和墨泪重新返回岸边,去拿刚刚因为惊慌失措而顾不及拿走的剑,尤其是苟剑几乎剑不离身,可先前那一下,他去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三把细剑,可见今天经历的事大约是他行走江湖以来,最为诡异尴尬的事情吧。
又走了三四天的路,也许是缘分吧,居然莫名其妙地来到经渭小镇,墨泪急忙披上披风上的帽子,顺便再拿出一块布条,死死的遮住口鼻,还是觉得不放心,再把帽子拉低一点,全副武装低着头,走进了自己的故乡。
他还记得两年前,自己出镇时的风光场面,阁楼上那些美女的俏皮话他都听见了。
只是当时内心太过于沮丧,因此也没扭头看上对方一眼,可短短两年时间你再回来这里,也许这离什么都不会改变,姑娘还是那个姑娘,小姐还是那个小姐?只不过他不再是那个他了。
在这三四天的路程上,他们也经过不少的小镇。墨泪都是这般全副武装,但这一次,似乎包裹的更加严谨。
灭世之子这个巨大的头衔压在头上,他哪里还敢迎风招摇?说不定一不小心招来一丝风声就会成为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畏畏缩缩小心谨慎地走进镇内,依旧繁华如初,各种叫卖声不断,春香楼老鸨龟公的招呼声,还是那般吸引人心,楼上小姐们的身姿和嬉笑声,往往会引来无数人的驻足。
苟剑和墨泪几乎完全忽略这一些,搞得林小木更加怀疑,身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