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城墙疑是龙卧于陆,成为山九仞之功,鄙夷天下之势。
城内,白装红瓦雕栏玉砌层台累榭随处可见,其繁荣程度可见一斑。
时值深夜,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皇宫,直奔深宫而去。
玉坤宫乃是皇帝的办公休息之所,是所有宫殿中最为朴素的一座。平日里,除了几位高官大臣可以进入外,其他人压根无法踏足此天子之地。
车上既无车夫的豪华马车,竟然准确无误的停在了玉坤宫门外。
一个个高大挺拔的带刀侍卫瞬间有所警惕,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刀柄,这是多年训练而来的结果。
马车上,走下来一位长得极其普通的男子,穿着一身夜行衣,身后还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,似乎生怕不知道别人他就是刺客一样,打扮的盛是诡异,细细一看,对方就是墨天折。
墨天折缓缓地走进,一个个是为瞬间齐齐拔刀,发出一连串的铿锵声。
在里院伺候着的郭跃,听到这巨大的响动,急忙走出院外,看见这样一位诡异的男子,手中的剑也微微握紧了几分。
墨天折并未停下脚步,仿佛十步外那一连串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利刀的人都不存在似的,自顾自的向前走。
郭跃非常纳闷,此人如此大胆,莫非是活的不耐烦啦?一向以皇上马首是瞻的忠臣良杰,哪能让这种人放肆?立刻走上前去,抽出利剑,架在黑衣人脖子上,厉声质问,“你是什么人?胆敢擅闯皇宫禁地,按律当斩。”
墨天折并无躲闪,缓缓地看着悬在脖子上的利剑,平静的从背后掏出一张面具,缓缓带上,始终未说一个字。
气势汹汹的郭跃看见对方脸上的面具,瞬间瞳孔紧缩,握剑的手瞬间发颤,立刻匍匐在地,一颗头颅重重的磕在地上,浑身也是瑟瑟发抖。
身后一个个粗壮高大的把刀侍卫还不等他发话,也急忙地跪倒在地,一颗头颅恨不得能扎进汉白玉石块里。
墨天折脸色依旧未变,与寻常时候判若两人,静静的台步向前走,随口说道:“磕头吧,什么时候我出来?什么时候再停下?”
郭跃闻声而动,不停地将头颅磕在地上,发出砰砰的响声,连磕两三下,就已经流下了一滴血水,可见如此用力。
其实他此刻非常的庆幸,对方的那句话意味着自己有可能不用去死。对于死亡来说,这点是惩罚又算得了什么呢?
一直听闻,每过几年皇宫里都会出现一位戴面具的男子,据说身份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