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客栈之中,齐正业服下丹药调息,伤势缓和之后,才一睁眼,便咬牙切齿的含恨怒喝。
姜姓修士也在一旁,跟着道:“这小子又不姓赵,也不知是什么门路,竟然如此维护赵家,难不成他还真的以为自己就能比武夺魁不成?简直是欺人太甚。”
比武之前,两人都在擂台管事处登记过,姜姓修士因此也知道林双成的姓名。
齐正业脸上却一红,终究还是因为他比武轻敌导致落败,因此又羞又怒。
齐正业顿时狠狠道:“就他还想夺魁?出了九河城,我就让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虽然齐正业很想报仇,但九河城内,确实暂时不好动手,一旦斗起法来,第一个要杀他们的,可能不是秦赵两家,而是行历司的人。
行历司代表的是九姓联盟,是天盟,敢在行历司的眼皮子底下犯事,那是活腻了才会有的举动。
姜姓修士闻言却没有像他这样鲁莽,反而是斟酌着道:“这小子如此羞辱咱们,仇是一定要报的,不过咱们是不是还是先查一查他的底细?”
在姜姓修士看来,对方年纪轻轻能有如此修为,显然底子不差,说不定是个有来历的,要是在本地真有什么势力,动手的话估计还得仔细斟酌一下,不然若是找回了面子,但两人跑不出九河城也是白搭。
而且对方今天的斗法,他也全程看在眼里。所谓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他也算是一个g湖了,自然看得出来,两人纯粹是比拼法力修为时候,齐正业完全不敌而落败的。
这样一来,对方的根基甚至比齐正业还要高出许多,而且今天对方连法器都还没有动用,真要厮杀起来,还不一定能够稳胜,所以调查清楚再动手,也是很有必要的。
齐正业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胆怯,顿时恼羞成怒道:“姜兄难道还怕他不成,就算姜兄惧怕也不要紧,到时候只要姜兄替我掠阵即可,我自有办法将这小子轰杀成渣。若不是擂台比武限制太多,姜兄以为他安有命在?”
齐正业又是激将又是自信满满,显然还有厉害的底牌未出,姜姓修士也反应过来,对方来历不凡,虽然只是偏门旁支,但祖上也是阔过的,留下一两门威力至极的手段护道后辈应该不难。
姜姓修士顿时义正言辞道:“齐老弟说的什么话,这就把老哥看轻了不是,虽然上台斗法的是齐老弟,但那姓林的辱骂的是咱们两个,所以咱们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就算齐老弟不跟他计较,老兄我也是要让他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