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夜月，也有在火域，冰晶火焰处沉浮过……”
两人像是忘年知己一般，相谈甚欢。
“听老丈这么一说，的确是个好地方，我也想去见识一下。”苏阳轻道，转身便是要离去。
那老者忽地便是出现在苏阳面前。
“小友这么着急干什么，莫非是小友怀疑老夫对你不利？”他眼睛微微眯起，露出两道血光，足以慑人心神。
“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天涯境修士，还用的着怀疑什么？你要是对我不利我也没办法啊。”苏阳驻足，轻笑道，丝毫不受那人气场的影响。
“话是这样说，可不是每一个天涯修士都能屠尊者如屠狗啊。”
那老者收回目光，轻轻摇头，神色忧虑地说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阳轻笑“这么说，你是顾虑我还有手段？又担心我是装腔作势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？”
“是啊。”那老者负手而立，低头叹道：“说实话，我也还没有自大到能抗住燕王的一击，不过要是白白的看着你走，我又很不愿意，你说我该怎么办？”
“嗯，这个确实是。”苏阳不笑不淡地说道，仿佛是在说一件不关自己的事情。
要是别人知道，一定会觉得这两人有病。
“你这样，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，让老夫更难下决定了啊。”
“我又何尝不是呢？”苏阳微微一叹，接着说道：“不过要是我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，恐怕你更难下决定呀。”
“这个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。”那老者沉吟一会，抬头看着苏阳，眼睛又再一次眯起，似乎要穿透苏阳的心神。
“这么说你是还有手段了？”
“我是很想立刻就杀掉你的。”苏阳轻道，依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，让人琢磨不透。
不过这一句，包括之前所说的，这也确实是他的真心话。
那老头子，身材矮小，样貌平凡，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无比的恐怖。
一般人根本不敢与他对视，与他对视，仿佛整个人他眼下，心里毫无秘密可言。
他再一次收回了目光，沉吟道：“我相信这是真的。若你有手段，相信那也是保命用的，能不用就不用。”
苏阳看着他，没有回应。
“我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名字了，外人都叫我老鼠，那老鼠就老鼠吧。”
“老夫一直都没把你看透，之前是，现在也是，老鼠是很惜命的，就此别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