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齐休桐,虽说外界的传言不好,但也只是欠了些男人的风流债罢了,男女之间的事,本来也说不清个对错,若要论江山,倒也无所谓这些事儿了。
费靖月之所以提议齐休桐,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。
太子虽然敦厚,但是牵扯上了东篱皇贵妃,让她如何想要去扶持,她心中总有些芥蒂,若是真有一日太子登基,她与孟府的梁子,自然是要算的,到那时谁也捡不到任何的好处,所以说太子并不是上佳人选。
至于五皇子,她更是百般不乐意,五皇子那觊觎的目光她并不是没有感受,这一类的事情看得太多了,若是有朝一日,他手中握住了生杀的大权,那后果也不堪想象。
所以只剩下齐休桐一人。
虽然她与太子是至亲,但是在皇权面前,没有手足,他的母族也是有些势力的,再加上她和齐休離手中的筹码,要想扶他上位并不是难事,而且在费靖月心中还有一点自己的私心,前些时日她见到费靖寒,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,自从她恢复了记忆,她便觉得世界崩塌,心痛难忍,若不是为了家族,为了母亲,为了姐姐,她许就寻了短见,费靖月不忍看她痛楚,心中才生出了一个大胆的主意。
若是有朝一日,齐休桐真的登上帝位,费靖寒即便不能再与他双宿双飞,起码不必再在五皇子府受那噬心之痛。
甚至她现在生出一丝后悔来,若是当日她不赞成五皇子与寒儿的婚事,也许现在又是另外一番光景,所以对于这件事情,她自然是不遗余力的。
“但是,在此之前,我还想试他一试。”费靖月眼里闪动着波光辗转的神采。
齐休離点点头。
二人将此事商定,见时候也不早了,便起身回了费府,回去府上,人们都歇下了,费靖月也洗漱了睡下。
第二日,费靖寒回五皇子府了,宫里也传来了消息,初八,大漠前来迎娶淳绎。
听闻这个消息,费靖月只是淡淡笑了一笑,这帐留着慢慢算便是,关于明月的,关于寒儿的,关于这皇朝的恩恩怨怨。
前朝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,据说过了年后,承顺帝就病了,终日咳疾不好,想来这些年拖得实在太过厉害,他的身子虚得很。
孟家与夏家已经明目张胆的站队了,说起来承顺帝执政二十余年,国家治理虽不说大起,但也不是大落,还是中规中矩,平平顺顺,他思念纯善皇后十几年,硬是拖着这身子兢兢业业多年,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
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