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业,这家业他算是稳妥的拿到了,这家主也做的有模有样,他官复原职,所幸的是留在京城,做了个日日应卯的主事,再不必去前线奔走了。
话说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,眼前却是费靖寒的婚事。
原本婚期是定在九月初六,但是钦天鉴却突然急报,星象有变,日子需要更改,承顺帝虽然不悦,但是也不得不顺应天意,另外改了一个时间,将婚期推迟了一月。
到了十月初六,今日是费靖寒过门的日子,长姚早就忙碌起来,府上也一片新气象,丫鬟婆子们卖命的奔走着,费靖樵治家合理,宽松有度,让府上团结一心,气氛极好。
费靖月一早便去了费靖寒房中帮着打扮,她虽然未嫁,但是她的婚事也已经提上了议程,因为五皇子是长兄,所以他的婚事在前,也是理所应当。
费靖寒的服饰是标准的嫡皇子妃服饰,虽然都是正室,但是嫡出的皇子和庶出的皇子还是有区别的,嫡出的皇子妃穿着也是不同,虽然颜色都是大红色,但是嫡出的皇子妃的喜服上多了一些纹饰,而且佩戴的头饰上的步摇枝数也要多一点。
费靖寒任由丫头给她上妆,既不欢喜,也不恼怒,就是呆呆的模样,费靖月轻轻的拿起一个步摇,亲自给她别了上去,配上她大红的妆,异常美艳。
长姚原本就是西昌国第一美女,费靖寒继承了她的美貌,如今穿上出嫁的喜服,更是美艳不可方物,她站在旁边带着淡淡的忧伤,眼里掉出两行清泪。
“母亲,你别哭,你哭了,我也想哭了。”费靖寒见她哭了,也跟着红了眼圈。
这母女二人似乎被对方感染,让这喜事蒙上一层悲伤。
费靖月见气氛不好,上前搂住她二人道:“寒儿出嫁,原本是件大好事,怎的你们二人却哭了起来。”
她轻轻抚了抚费靖寒的手,道:“好了,再哭这妆可就要花了。”
长姚这才笑了起来,道:“就是,这是大喜事,没有什么好哭的,母亲应该高兴的才是。”
费靖寒见母亲和姐姐如此说来,也笑了起来,又端坐下来,让丫头上妆。
丫鬟弄了好半天,才将她哭花了的妆补好,一看时辰还早,长姚便出去看看其他的准备,费靖月留下陪她。
屋中只剩下她姐妹二人,费靖寒因为化了妆,不能乱动,只好端坐在铜镜前,镜里照映出她淡淡的愁容。
“怎么了,寒儿?”费靖月见她皱着眉,开口问道。
“姐姐,我似乎忘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