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堂。
张氏坐在上首的椅子上,下首是费墨阳,他旁边坐着长姚公主,而齐休離则搂着费靖月坐在另一边,其余众人纷纷站着。
“带冷春婆来!”张氏呵斥道。
冷春婆被人推推搡搡的带了上来,脸上的妆也花了,头上的珠花也散了,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趾高气扬,事事在握的模样。
“说,你如何知道杏树下埋有东西!”张氏喝问。
冷春婆自然不敢承认,只一口咬定,是算出来的。
“既然是算出来的,那你可告诉我此物何用?要何时才能起效?”费靖月有些虚弱的问道。
那冷春婆接话道:“此物是害人之物,自然是施术便能用。”
“既然是害人之物,为何要埋在树下,让你们找到,不若烧了,岂不更好?”
“那自然是因为必须埋在树下才能起效。”冷春婆道。
“祖母,敢问姨娘是何时开始生病?”费靖月又问张氏。
“约莫有一个多月了。”张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费靖月轻声道。
“祖母且派人去查看这罐子的新旧程度,之后事情自然能见分晓!”
张氏立刻派人去查看那个被费靖若敲破了的罐子。
“老夫人,这罐子的确很新,不似埋了月余的样子。”去查看的婆子回来报道。
“若是真的埋在地下一个月,能有这样崭新的模样?”费靖月对张氏说,但是却在反问舒姨娘。
“既然是新罐子,那就说明是近日埋的,何以姨娘月余前就生病了?这也是我做的妖?”费靖月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,接连逼问。
“许是你又挖出来换了个?”冷春婆不知如何去接,只得牵强附会。
张氏已经听出了端倪,她皱紧了眉头。
正此时,外面进来一侍卫,悄声在齐休離耳边说了些什么。
齐休離手一抬,张氏止住了问话。
齐休離开口道:“冷春婆是吧?南街狗子巷一百零一号?”
冷春婆点点头。
“林府的事情是你做的吧?”齐休離突然提高了声音。
张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,却将舒氏母女吓极了,七皇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?
“你拿了林府大小姐林佳琪的好处,陷害林府三姨娘,害得她母子分离,被林赋赶出府去,这事是你做的吧?”齐休離淡淡的说出来,但是却犹如重磅*,炸的冷春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