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月儿也不一样了,她虽然是笑,但是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冷淡,犹如在看一场闹剧。
“月儿。”张氏讪讪的不知道该如何说,有些犹豫吞吐。
费靖月还是那样云淡风轻,笑了笑说:“祖母,无碍,既然深夜到访,定然有事,说便是了。”
张氏正要说话,这时候费靖若却按捺不住了,跳了出来道:“三妹妹这么晚盛装打扮,真是做妖,快说,是不是你施妖术害我母亲?”
费靖月拿眼瞟了她一眼,原本微笑的脸立刻冰冷了下来,道:“你母亲?请问你母亲是哪位?”
费靖若脸上一阵难堪,她心急之下,将娘亲说成母亲了,舒氏只是一个小妾,只能叫姨娘,台面上的母亲是二位嫡妻。
但是她嘴上却不饶人,道:“是姐姐一时心急口误,我的意思是舒姨娘。”
“她?”费靖月转过头去不屑的看了舒氏一眼,道:“别说我不会什么妖术,就算我会,我也还不屑于暗害她一个小小姨娘。”
这话让底下有人扑哧笑了出来,费靖若此时就像一个跳梁小丑。
费靖月的气势震慑住了众人,形势有些一边倒。
舒姨娘见势头不对,哎哟了一声,软软的往下倒,费靖若赶紧去扶她,嘴里哭天抢地:“娘亲,你怎么了?你不要吓若儿。”
张氏也想过去查看,被费靖月按坐在椅子里,她望了费靖月一眼,便又坐了下去,她一直感觉今日的月儿准备得太过充分,就像知道他们要来一般,若是这样,就太可怕了,那自己最好不要太过出头的是好。
想到这里,她原本要说话的,也生生咽回了肚子。
费靖月缓缓逼近舒姨娘道:“姨娘这是怎么了,有病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好生休养,深夜跑到我的碧落院,这是要干嘛?”
舒姨娘被她吓得啊的大叫一声,费靖若赶紧上前护住舒姨娘。
费靖若冲她大喊道:“你使妖法害得我母亲中邪生病,如今请了冷春婆来瞧了,算出这害人的便是你,你休要不承认!”
费靖月冷冷的看了她们母女一眼,她的眼神带着淡淡的不屑,看得舒姨娘心里犹如被猫爪子在挠,心痒难耐,她只得向身旁的冷春婆狠狠看了一眼。
冷春婆打了一个激灵,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,她在后面再也躲不住了。
她只得大踏步上前,取出身上的桃木剑,指着费靖月道:“你这妖孽,还不速速现行,在我冷春婆面前,休要猖狂。”
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