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的委屈模样:“若是今日软儿未曾怀着孩子也就罢了,就算为了松郎做任何事情都在所不辞,可是今日软儿可是怀着松郎的孩子,如何能让松郎的孩子认别人做父?”
听了他这话,费靖松剩余的一点点余气也烟消云散了,道:“我也只是一时气你,若是你早先与我商量,今日便是不去闹腾,只要有这个孩儿,娘亲自然愿意接你回来。”
碧软听了这话心里腹诽,舒姨娘就算接了自己回来,也不过是个通房,连名分都没有,哪里比得上现在,自己肚里这个孩子可是费靖松的长子,未来哪能给人欺压,她被胜利冲昏头脑,不免有些飘飘然起来。
“舒姨娘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,当日能留我,也只是因为我原是三小姐身边的人,若不是这条,舒姨娘哪里能容得下我。”说着说着,她眼圈发红,眼看就要掉下泪来。
费靖松知道他娘亲的性子,也道在理,此下便更是心疼碧软,哪里还有半点怪罪。
他虽然不再怪罪,但是也是抱有不少怀疑,碧软今日是否是受了挑拨,不然费靖月怎么会替她求情。
他将心中疑问问了出来,碧软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,只说因为刚知晓怀了孩子的事情临时改变主意,敷衍了过去。
二人一副浓情蜜蜜,倒忘了刚才的不快。
一阵风波也平息下来,费靖月亲自送了梁凌雪回去屋中,整了整妆容,看着时间差不多,又亲自将梁凌雪牵上堂中。
秦姨娘已经推了付轻柔来了,刚才的风波她听碧玺来报,虽然已经过去了,却也听得她心惊,亏得月儿机敏,不然今日樵儿与凌雪的婚事恐怕真要被破坏,她也恨极了舒姨娘,但是无奈身子不利索,好在如今一双儿女都有了好的归宿,她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费靖月牵着梁凌雪的手,走到堂前,将她的手交到在门前等着的喜婆手里,才喜笑颜开的进了喜堂。
张氏虽然是这府里最有权利的人,但是此时也不能坐在高堂上,上首坐着的是费墨阳和他的两个嫡妻。
几个姑娘站在一起,一边叽叽喳喳说着话,一边看着费靖樵拜堂。
今日费靖喜也回来了,刚才她跟在王悦身边,没有站过来,毕竟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,不好表态,但是此时她却转到了费靖月身边,几位皇亲早就安排在贵宾位上,此时倒也没有跟众人在一起。
费靖若自然不会孤立自己,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,也站在几个女子中间。
费靖寒现在已经懂事了,知道大姐只是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