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是为人所害。”几人将自己所知的一说,便得出这样的结论。
宫里的马都是受过特训的,特别是载着公主的花车,路上原本就有很多百姓,若是一般的马儿早就被惊了,如何还能巡游全城,如何为百姓祈福,所以即便是一般的惊吓,这拉车的马儿是断然不会受到惊吓伤人的。
齐休離说起这点,费靖樵也点头称是,他在军中自然知道,所有的军马都有特训师驯化,若是不然如何上得战场,更别说宫里如此重要仪式的拉车马,若不是受到攻击,绝对不会如此撒泼。
齐休離唤来银光,交代了几句,银光便跳上屋檐,转眼间便不见了,过了半响回来报,那几匹闯祸的马已经被杀了,但是他却在马腿上寻到几根细细的银针。
费靖樵一看便已然明了,这是军中常用的射马针,上面涂着一种痒药,细微不可见,战场上常常射入马身上,马儿便会发狂,这是大顺军中特有的一种作战方式,如今出现在这里,目的就是要让马儿发狂伤人。
此事已经很清楚了,先是在付清柔她们必经的路上放上大石,伤了车,引开了家丁注意,又将付轻柔掳走,带到明月的花车前面,用针引起马儿的野性,伤了付轻柔,只待付轻柔醒来便可证实。
“好歹毒的心思!”费靖樵盛怒,啪的一下拍在桌几上,桌上的杯子都被震得掉了下去。
“此事我断然不会善罢甘休,一定要调查个清楚,休離你帮我。”费靖月很少如此神情,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齿。
“我在,定然不会让夫人白白受罪。”齐休離自然应下。
银光得令去了,竟然想要谋害七皇子心上人在意的人,此人不管是谁,死定了。
见得时候不早了,费靖月送明月二人离去,费墨阳已然在舒姨娘处歇下了,费靖月听到冰荷院的笑声,怒火腾地冒了起来,对身边的碧溪吩咐道:“明日叫梅总管去宛月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