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回来的,耽搁不了多久,娘亲,你一定要救我,不然我在王家可真要被她们给逼死了。”
说完她也不管秦姨娘,竹筒倒豆子的将所有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,一边说一边愤恨的咒骂。
听完费靖喜的诉苦,秦姨娘的心如同刀子在绞,她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如何去求张氏,如何去求费墨阳,她连他们的面都见不到。
但若是她不帮喜儿,喜儿恐怕真有被休的可能,这是万万不能的,被休的弃妇如何有脸面活下去,只得去寺庙里青灯古佛,苦一辈子。
只是如今她却如何是好,她被禁足,除了水儿,恐怕没有人会再接近她了。
“喜儿,我.......”她本想将现状说出来,但是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,又说不出话来。
费靖喜本就是个自私之人,从未将秦姨娘放在眼里过,若不是此次遭难了,她甚至是嫌弃她这个生母的,她自然不会关心她如何,所以她也未曾留意百花院的冷清,未曾留意秦姨娘的欲言又止,说完自己要说的以后,带着丫鬟就走了,她是趁绿娘不注意偷偷跑出来的,传个信儿也就是了。
出了费府,丫鬟桃儿问她,“姨娘看起来好些有些不好,我们就这样走了,不问问情况吗?”
桃儿是费府带去的,之前一直不受待见,直到王府给的丫头倒戈转向之后,费靖喜才又想起她,将她提了起来,带在身边,所以费府的情况,桃儿是知道的。
就连桃儿都看出来秦姨娘处境不妙,费靖喜却望若罔闻,不予理会,她只想自己,所以她挥挥手道:“不用管她,我既是她生的,她自然需要对我负责,我们赶紧回府吧,不然待会儿被发现了就不妙了。”
桃儿也不敢再多问,跟着费靖喜坐上马车,扬长而去。
自从费靖喜踏入费府大门那一刻,费靖月已经知道了,但是她还是淡然的坐在窗边,写着宛月下次要上演的剧本,碧溪急了,问:“二小姐已经回来了过了,我们是不是要?”
费靖月头也未抬,回答她道:“再等等,等到她山穷水尽才是时候。”
碧溪比碧渝、碧玺二人要少些脑子,既然小姐如此说,她也懒得思考,只是吩咐下去,让人好好盯着百花院的动静。
费靖喜诉完苦走了,却留下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秦姨娘,上次就听闻费靖喜在王府不太好,却不想处境是如此的糟糕,可是现在她如何帮她,她将费府所有的人都想了一遍,却想不出个合适的人可以靠。
“姨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