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药可救,三位女施主就别哭了。”
三女止住哭声,倒是费靖月噗嗤笑了出来道:“大师,你真是个可爱之人。”
慈怀脸红,也不再言语,摸出一个针包,取出一根银针,替付轻柔施起针来。
费靖月看不太懂,但是隐隐明白是种逼毒之法,将周身的毒素集中到一点。果然,付轻柔的手部开始红肿,发乌。
费靖月见桌上有把拆信刀,一把拿过来在火上绕过后递给慈怀,慈怀接过刀子轻轻一点,付轻柔的手部流出发黑的血液。
碧渝见机,连忙端过一旁的小盆儿接过毒血。
片刻后,付轻柔手部的红肿消失,手渐渐变得苍白,但是人呼吸明显平稳了不少,而且面色也有些红润起来。
慈怀拔下银针,对费靖月施了一礼道:“贫僧将夫人淤积的毒血用针逼了出来,但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,要想痊愈还得用药,但是毒理还需小徒出马,郡主可在此住下,贫僧每日会帮夫人催出毒血,待那徒儿归来便可。”
费靖月异常感谢慈怀,他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,慈悲为怀。
张氏接到费靖月捎回来的信,信上写着:
“尊敬的祖母、父亲大人
请原谅小女久久未归之罪,但此时正逢报国寺主持慈怀大师,诵经祈福盛事,为期一月有余。
若小女诵经祈福期满,能许得祖母康健,父亲顺遂,全家平安,实谓难得。
故,休书一封,求得原谅,小女祈福期满,定当速回。
落款费靖月。
张氏当然乐的如此,她祈福的时间越长,自己的福报就越大,若是儿子在官场上能够更上一层楼,那便更好,而且这家中似乎也没有什么非她母女二人不可的事,便叫李小丁去回了话,让费靖月安心祈福便是。
她们一行人已在报国寺住了七日,这几日每天慈怀都来给母亲施针,到点也都有小和尚定时送饭,也不限制几人自由,三女当然不会到处乱逛,费靖月倒是趁空余时间将寺庙好好逛了个遍,每日去大殿听佛讲经,一颗焦躁不安的心也平静不少。
付轻柔已经清醒过来,听得几人叙述,也已知晓事情原委,但是她却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中毒的缘由,只是心疼女儿为自己变得日渐消瘦,又担忧张氏怪罪,费靖月好一通安慰,她才安定下来。
佛寺的日子是沉闷的,几个丫头忙着照顾夫人,倒也不觉得时间漫长,但是费靖月却是了无事事,便四处走走。
一日,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