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。”
张氏听到这话心里甚喜,她根本不想多留费靖月,就是怕这病症拖久了,拿不到方子,可自己却不好开口,倒是这孩子心里明镜儿,这厢也就不多做挽留,可这话却说得圆满“月儿怎会讨嫌,祖母可是欢喜得很呢,只是你是年轻人,多坐会儿也是坐不住的,这便回去吧,也省得拘束,至于这方子,月儿得空的时候再写也不迟,周妈妈办事利索,也耽误不到那么些时日。”
这话可是说不是我累了要撵你,是你自己坐不住,而且自己并不着急这方子的事儿,倒是你,动作比不上周妈妈利索,若是耽误了,那就是你的责任。
这张氏,即使到此刻依旧要维护自己高贵,这面子话说的是一等一的好。费靖月已非往日的费靖月,岂会不懂,淡笑着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