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自己来了。
费墨阳连忙让她进来。
“女儿不孝,让父亲担忧,请父亲责罚。”刚一进门,费靖月就给费墨阳下话,身子也福着礼,规矩倒是十足。费墨阳的书房一般不让人伺候,所以这书房此时就他一人,看女儿这样懂事,眼里倒是有些酸涩,他拉起费靖月搂在怀里道:“昨日可生生吓坏为父了,今日可好些了?”
看来这父亲是爱自己的,往日的小靖月不乏一些叛逆,倒是对这父亲没什么好感,可看他今日所为不像作伪,看来以后要拉拢他也是可行的。
费靖月不动声色的离开父亲,道:“是女儿任性了,今日醒来头可疼得厉害,往后女儿可再不敢喝酒了,不仅吓坏父母,这身子也是着实难受。”
听她如此说,费墨阳心下更是怜惜,父女二人倒是各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