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一辈子难以忘记的存在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杨广重重的点头，在心里牢记刚才听到的东西。
“至于圣灵，则是山川河流，乃至庙宇神殿，被人类膜拜千年之久通灵的一种精神存在。”
“基本修行界我们打交道的就是这些，你明白了么。”张乐第一次教别人，看着杨广听的痴迷，也不禁有些成就感，不自主的学着师傅教育自己的模样。
“我有个疑问，妖魔鬼怪动不动就修行成百上千年，那人类修为怎么能超过它们？还是说，你们修行的人可以长生？”杨广按耐住心中的激动，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。
“我就知道你想问这个，”张乐看着杨广一脸热切，狠狠地泼了一瓢凉水:“没有谁能够长生，即使是山川河流也会随着时间而变更，更何况生物。人类修道者是能够延年益寿，但据我所知最长寿的也不过只有一百五六十岁罢了。”
“即使是我刚说的那些妖魔鬼怪，虽然寿命比人类活的久远，但也不是永生。以前我不知道，现在的话，听我师傅说，即使妖王存在也最多活不过两千岁。”
看着杨广有些失望，张乐不由哑然失笑，看来长生是每个人心里都最为期许的。尤其是杨广才触碰到修行界的事，自然心存侥幸，奈何天道轮回，生老病死是自然法则，没人能够逃脱。
“好了，别失望了。”张乐摆了摆手，把杨广从失望中叫了出来。
“现如今，人类数目剧增，占据了大量土地。妖魔精怪无处藏身，只能逐渐融入人类社会。其中大部分都能劳守身份，与人类和平相处。但另一部分就不同了。”张乐说到这，浑身上下逐渐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。
“有一些妖鬼贪恋人类的血肉灵魂，靠杀戮吞噬增长自己的修为。还有一些则是靠吞噬人类的怨气或者负面情绪为生，总之都是以人类为食。”
“同样的，有一些修道之人，也想要增长自己修为，于是就大肆屠杀妖鬼，取其魂魄皮毛，用以延年益寿，增长修为或制作符篆等。历史上一些大规模的屠杀背后，基本都有这这类邪修的推波助澜。这就是刚才你问我，人类怎么能够和妖魔相比的原因之一。“
“那你也是靠杀戮妖鬼增长修为？”杨广想起了张乐和小黑抢夺黑气的样子，不由的想起了网络上流传的人类屠杀动物的血腥场面，不由得心生一股寒气。
“想什么呢你，我要是那种人你和小黑还能活着么。早知道，那些邪修为了延年益寿可是连人都杀的。”张乐没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