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撇嘴,在她心里,昭闻哥哥才不是外人。
看着李尧棠撇嘴,飒飒接着询问。
“金昭闻现在在官场上是不是混的挺开啊?说话官腔那么重!”
李尧棠抬头看自家姐姐,眼睛里带着刀子,质问飒飒,你有完没完!
人家那是在官场上风声水起,怎么能叫混?人家说话哪里有官腔了?!
李尧棠忿忿不平。
“金昭闻是不是还没结婚啊?!”
说起这个,何遇终于有了半点反应,抬头看李尧棠的反应。
“说起这个,我也纳闷,昭闻哥哥真是一点都不着急,金家也不催他!”
飒飒心里道,真是个没心没肺的,旁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,就你不清楚,还巴巴地主动上前求人家办事。她家棠棠就这样,不会让人觉得讨厌,反而觉得可爱,大家都怜爱她。
车内安静了,都不再说话。
毒辣的的日光照在车前面的玻璃窗,车内明亮又让人觉得灼热。
李尧棠轻轻的咬着手指,目光定定的落在车窗外那一排塔松上,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正在泛着光。水晶帘一样。随着风,轻轻晃动。
路过何遇公司的时候,何遇下车了,再后来,飒飒也下车了,只剩下李尧棠一个人开车回家。
父亲打电话来让她和何遇回家吃饭。因为,芾甘回家了。
芾甘回家了……
芾甘,那个家的一份子。而且,作为家里的一份子,芾甘第一次带未婚妻回家来。同样身为家里一份子的她,得回去应酬,得回去共享天伦。
回到家的时候,家里的工人在擦钢琴,无意中触动琴键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。
李尧棠回头……
突然觉得今天仿佛是个冬天的早晨,响晴响晴的天气,酷冷酷冷的天,滴水成冰。
时间被拉回来到很久很久以前。
李尧棠早上醒来,躺在被窝里,看着撒金宣纸糊的天棚上,细致而精巧的剪纸图案,整幅的凤穿牡丹。白底,暗红色的图,凤凰的翎毛,比头发丝儿还细似的;来阵风,就会送来牡丹花香……那是李奶奶的杰作。
李尧棠心里觉得暖暖的。想着李奶奶那双已经长满老年斑的手,拿着剪刀,对着亮处,小心翼翼的剪着……
李尧棠喜欢这些,从小就喜欢。
她掰着手指头算,李奶奶还有多久过生日,得给她送份礼物。
大伯母叫她起床,告诉她今天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