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尽管当宝贝藏着。但是你要找个地方藏好。要知道,不管是水晶还是玻璃还是瓷器,凭它价值连城,阵亡了都一钱不值,而且收拾起来还很麻烦。”
“……”李尧棠只听,不吭声。
“当初是他先放手的,棠棠,你不要忘记。凭它什么样的理由,隔了这么久,早就发酵了。”飒飒把烟灰缸丢在茶几上,花梨木的茶几发出一声沉沉的回应。
“而且,他是回来结婚的。棠棠,既然是回来结婚,那么,就意味着,他已经放下。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躲避你,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忘记……你小心,前功尽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冷不丁的李尧棠开口,语气里没有温度。她分不清自己现在对芾甘是什么感觉,是爱,是恨?
“你知道?”飒飒笑了一下,伸手过来,捏了捏李尧棠的下巴,“你知道什么?他一个电话打来,你七魂丢了六魄,你还能知道什么?你知道?你知道你自己喝高了叫谁的名字?”
李尧棠咬着嘴唇,她怎么会不知道,她的梦里从来都只有那个人,那个人,是她牵肠挂肚,梦回萦绕,最是割舍不下的人。
“芾甘。”飒飒笑着,摇头,“你从此别喝一滴酒,好吧?”
从此不喝一滴酒,那是不是……在黑夜里,那些过往,就都不会跑出来了?
“你对他还存着什么念想?他也许只是想问你——有没有空过去观礼。”
李尧棠呼吸一滞。
飒飒拍了拍手,指着李尧棠,“你就这么一副样子,让谁瞧得下去?我还告诉你,李尧棠,别以为我刚刚那是胡说——他迟早得见你。就算你不想见,他也不想见,二叔也一定会让你们坐下来,一起吃你们家那顿团圆饭。与其到时候两厢里尴尬难堪,不如他先跟你通个声气——呵呵,芾甘,不过如此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李尧棠说。这些,她心里都清楚,可她听不得,听不得任何人说一点芾甘的不好。
被飒飒这样揭着痛处数落,李尧棠不是不心痛的,只是这不是第一回,她早就听着没那么疼了。
这种残忍的痛感,让李尧棠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是有情绪的,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这痛,痛的好。李尧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我只怕你……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”
自飒拍拍手,“趁着这会咱俩在一块,去看看邓伯伯,听说邓力士他爸住院了。”
“对,但他说知道的人不多。”李尧棠好奇飒飒怎么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