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去了,何母松了口气。
“还是咱家棠棠好啊!你可知点足吧!”
唉,何遇在心里叹气,这话茬是过不去了,说来说去,这又绕回来了。
一路开快车回学校的李尧棠,等到下车的时候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手汗。
自己是回来了,可是对方已经不知所踪了。
下了车的李尧棠突然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才能找到芾甘。不知所措的李尧棠站在地下车库站了半天,又坐回到了驾驶位上。茫然,无措,甚至想要流泪。
这种感觉深深的孤寂一瞬间包围了李尧棠,一股脑间,这感觉就像翻滚的浪潮把李尧棠吞没了。
这一刻的感觉,让李尧棠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一天,芾甘离开自己的那一天。
那天约好和芾甘一起去民政局偷偷领证的李尧棠,在民政局的门口,从早上六点坐到晚上十二点,等了一整天,芾甘都没来。
那天,李尧棠永远记得,永远不会忘记。那是十二月份,约好的那天是圣诞节,就在前一天他们还一起度过了平安夜,他们是那么快乐,李尧棠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,那天的芾甘为什么没来。
那天的天气很冷,北京还下了大雪。坐在雪中的李尧棠从开始的满心欢喜到害怕担心芾甘出事,以及后来怎么也联系不上芾甘时的无助,直到最后收到芾甘发来的短信说他不会来了,李尧棠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
最后的李尧棠坐在台阶上,看着芾甘发来的短信:对不起,棠棠。我没有办法履行和你在一起的承诺了,我走了,希望你以后都好。
泪水模糊了双眼,李尧棠再也忍不住,抱头痛哭。你怎么可以这样,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,你怎么可以,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放弃了我,芾甘?
从中午待到天黑,回到家的李尧棠一声不响去了地下酒窖,那是何遇的地盘,她向来都是不去的,可是现在,她想喝酒,她想大醉一场。
何母中午吃过饭就和在京的姐妹约了,已经早早的出去了,何遇还在家,并且这会也在酒窖里。
李尧棠下来以后明显的不轻车熟路,看了老大一会也不知道该喝哪个酒,喝了哪个酒会一醉方休。最后实在是走不动道了,一屁股坐在一个角落里,随手拎起一瓶酒起开就往嘴里灌。第一口,李尧棠就吧咂吧咂了小嘴,这酒真烈。接着又不管不顾的喝下去好多。
等到何遇出酒窖时,刚好路过李尧棠,那会子李尧棠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。
何遇走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