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尚书父子听的心中一凛。
容贤妃就着皇帝的手,再次坐回到皇帝的身边。
“将那婆子的嘴给朕撬开,继续问,直到问到有用的东西为止。”皇帝下了死命令。
宫人又开始忙活起来了。
刚喘了口气的产婆,又被折磨的死去活来,“皇上,奴才真的......都说了......奴才......”
皇帝不想再听到那产婆的声音,给求公公使了个眼色,求公公正欲上前塞住产婆的嘴,产婆突然奋力挣脱,“皇上......奴才说......奴才什么都说。”
原来,那产婆以为皇帝是想要解决她。
“奴才曾在......宫里的御花园......撞见过那原太医......和年嫔娘娘,听到了......他们的对话,奴才......这才为了活命......才......才不得不为......年嫔娘娘......为迫。”
“年嫔娘娘也......好像一早就知道......原太医能去......邓府办事一样,给予了......十分的信任,奴才迫不得已......只能遵从。”
“眼下,看来......奴才突然想到,邓府上的主子......只怕早就和......年嫔娘娘勾结了。”产婆断断续续的说着。
只是,却没有人打断她,让她将话说完。
皇帝听完却是沉默了。
冷眼看着殿内跪着的邓尚书父子。
产婆的那句:邓府主子早就和年氏勾结,一直在皇帝的脑海中萦绕,久久都挥散不去,再想到年氏生下了那个杂种。
瞬间。
皇帝冷眼看向邓尚书父子,眼神凛冽的在二人身上来回。
邓尚书一把年纪了,和年氏?皇帝想了想觉得不大可能,心里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。
邓侍郎?
年氏?
皇上瞳孔一缩,想着邓侍郎的模样,心中的疑惑更加大。
“那杂种可还活着?”皇帝冷声问道。
求公公反应了半天,才明白皇帝问的是谁,“回皇上,在。一直掉着口气在雪阳宫中,皇上可是要见一见?”
“将那杂种带来。”皇帝吩咐。
殿内的人大气不敢出。
容贤妃瞬间就明白皇帝想的什么了,真是没想到,居然还有这意外之喜,怎么能不让她高兴呢?
更何况,邓侍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