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偏就破了例。
“你这么在乎她,就是因为情么?”
白鸦问得有些迷茫。
他生来就是与众不同的相貌。
让人望之生怯。
便是求偶,也常常被当作不祥之兆。
直到后来,影人寻了副上好的皮囊。
他一向公平,便答应送影人一朵阴寒之气生出的白牡丹。
结果,却被这凶悍的白牡丹反设计,签了魂契。
他也得到了这幅极具魅力的皮囊。
自从有了这幅容貌,嚷着说爱慕的女子越来越多。
他反倒没有了之前那片心。
得之容易,弃之更易。
白鸦一直以为,情意本就如此善变。
至少他与白牡丹相伴百年。
见过的那些人间情话,也多是些虚情假意。
现在,竟然有天元根为了一个半魔之躯,生出心魔。
给他的震撼不比当年被迫签了魂契。
两个天元根都如此迷恋这个女子,白鸦下意识地便问了出来,“她有什么不同?”
“她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。”
“会耍赖,会害羞,会馋,会痛,唯一不同的就是,我很喜欢。”
“我第一次见她,就知道她对我来说,是不同的。”
“她大胆也好,冒失也罢。”
宋辞低头看了看睡得安稳的林岁岁,“我都心动不已,却怕她不喜,只能装作淡然。”
“她的一切,都让我一点点沦陷。”
“想抱着她,想正大光明的看着她,想告诉所有人,她是我的。”
宋辞眉眼温柔,“我心慕她已久,所以白牡丹的目的达到了。”
“我心魔已生,断不会再如之前一般清明。”
“从此,我只有她。”
白鸦听得目瞪口呆,又羡慕不已。
“他说的话你也信?”
白牡丹冷哼一声,“所谓情意,也不过是一场追逐游戏。”
“最开始都是甜甜蜜蜜,你侬我侬。”
她瞧着酣睡的林岁岁,嘴角一斜,“等这甜蜜过去,恨比爱会只多不少。”
“不过,既然你已生心魔,我也可以告诉你,让她恢复的法子。”